促湿热,眼底泛潮,她身上香香的,衣襟宽松,身段窈窕。
沈嗣差点就心软了。
可他又没病,没有什么怪癖,不会让她有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可能性。
“你我既是夫妻,本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阮明姝心里早就翻起了白眼,谁要和他有难同当。
她这辈子只打算享福。
“夫君。”
“嗯。”男人漫不经心揉了揉她的脸,沙沙哑哑的声音打断了她:“听话好不好?”
沈嗣看似是在问她,话音落地便低沉笑了声,揉捏着她脸颊的拇指压了几分不痛不痒的力道,“不听话也没关系,就捆了手扔上马车,等到了雍州再给你松绑,路上不舒服你也别怨我。”
阮明姝发现他时不时就会说些危言耸听的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