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让她吃苦。
她后腰那片皮肤早就让他掐的发红了,沈嗣还喜欢咬她耳朵,格外喜欢让她背对着她,跪立的膝盖磨得泛红。
堂妹也是头一次听说男人不想要孩子的,她静下心来想了想,“献王这是在心疼你呢。”
阮明姝不禁怀疑:“心疼我什么?”
堂妹盯着阮明姝这张国色天香的脸,抿了抿唇:“不想让你这么早吃苦头,生孩子对女人而言就是九死一生。”
阮明姝沉默了片刻,她否认:“他才不是心疼我,他就是不喜欢我。”
阮明姝说完这些心情也不太好。她给堂妹送了几个玉镯,便又提起了别的事情。
等到天快黑,阮敬辞过来接她,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如真正的男儿那么挺拔,沉默间已有一派不怒自威。
堂妹如今有些怕他,匆匆而别,绕着他走。
阮明姝从没把阮敬辞当成外人,她看着阮敬辞,开口就抱怨:“我那无能的夫君竟是连皇位争都不争。”
她气的咬牙跺脚:“我本来还想当皇后。”
阮敬辞不得已捂住了她的嘴,“姐姐,慎言。”
阮明姝一把挥开他的手,“他欺负我,还不许我骂几句无能吗?你都不知道他这几天把我欺负成什么样了!”
好几次她都背过气,受不住刺激,眼神涣散,都有点傻了!
阮敬辞脸色凝重,“他如何欺负你的?”
阮明姝也不能把房里的事仔细说给他听,支支吾吾又说算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不用你管。”迫嫁
阮敬辞暗自舒了口气, 他如今还真的无暇帮她撑腰报复。
阮敬辞一向拿阮明姝没有办法,只不过如今朝局不稳,他不得不看好了她, “姐姐。”
阮明姝抬眼, “怎么了?”
阮敬辞意味深长:“你这几日不要出门。”
他同她说话也是客客气气, 没有半点颐指气使的态度,都带着点低声下气的哄。
阮敬辞知道阮明姝不喜欢别人指使她,她平生最厌恶被迫要求做什么事, 逆反的很。
阮明姝听完沉思半晌,“陛下…是不是真的快…”
阮敬辞的眼风扫过四周,淡淡应了她一声嗯。
阮明姝沉默不语, 她攥紧了手暗暗沉思,这种时候她的夫君如果能狠下心肠,谋朝篡位,荣登大典的机会有多少?
可惜谋朝篡位并不只是先斩后奏那么简单, 皇帝死了,拿假的传位诏书糊弄不了人。怪就怪沈嗣在朝堂毫无根基,侯府倒是能不动声色站在他这边, 可舊shígG獨伽这点筹码也远远不够和其他皇子抗衡。
阮明姝慢慢蹙起眉毛,越想越怄气,这大好的时机, 沈嗣竟抓不住机会!老天爷赏饭也赏不到他头上。
既然她当不了皇后, 以后就不能再耀武扬威目中无人。阮明姝光是想想都憋屈,哪有人日子越过越差的?她回过神来,“你可知道, 陛下有意立谁为皇储?”
阮敬辞说:“陛下近年反复无常, 猜不到他的心思。”
迟疑片刻, 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了她:“沈嗣今早就进了宫,这几日腾不出空出宫。”
阮明姝有些诧异,难道真的是她看走眼了,“他这是……”
阮敬辞解释道:“陛下只召见了他一人。”
这种时候谁也不敢贸然行事。帝王的心思,深不见底,也不好揣测。
如果陛下真的要立献王为太子,未必是好事。
阮明姝抿唇笑了笑,她盼着自己的丈夫能在病重的陛下面前多拍些马屁,说点好听的话将他立为太子,机会千载难逢,可得牢牢抓紧。
阮明姝已经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若是沈嗣当了皇帝,不肯立她为皇后怎么办?
他又亲口说不会纳妾,可真的会有独宠一人的帝王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至今都没有相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