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知道的。”
沈嗣哑着声问:“知道什么?”
阮明姝反客为主,搂住他的脖子:“回府后我乖一点。”
沈嗣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背,将人抵在窗边,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为夫觉得这里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
阮明姝瞪大了眼睛,他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鬼话!?
阮明姝骂他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唇,他轻轻撕咬着她的唇瓣,一口一口吞没她的呼吸。
少女气喘吁吁靠在他的怀中,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她被压在窗边,声音逐渐破碎了起来。
少女的腿弯被他掌控在手里,抬起的腿无力搭在他劲瘦的腰间,撞一下舊shígG獨伽小腿可怜的动一下。
她的眼睛里沁着泪,这种时候还边啜泣边和他讲道理:“不…不能…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沈嗣亲亲她的眼皮:“乖,别说话了,先省点力气。”迫嫁
对阮明姝这样信奉神明的人而言, 在庙里开荤,乃是大逆不道。
阮明姝知道她的夫君是个好色之徒,从两人有过肌肤相亲过后, 便不知节制, 颇为纵容自己。
阮明姝是有福就享, 但她没想到沈嗣如此胆大妄为,就在佛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她又哭又叫,浑身怕得在颤。
阮明姝身上挂着的裙子凌乱不堪, 薄背贴着窗户,双腿搭在他的腰间,雪白纤细的胳膊不得不挽住他的脖子, 不然随时都会掉下去。
不多一会儿,少女的发丝就被香汗染湿了,她面色潮红,舌尖也被吮的泛红发肿, 悬在睫毛上的泪止不住往下掉,气若游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沈嗣意犹未尽, 摸了摸她的脸:“怕什么?”
阮明姝被他抱在怀里,小腿落在空中打晃,蜷缩的脚指好像也染上了粉红色, 她气喘吁吁的, 嗓子又痛又哑,这次真的是委屈坏了,狠狠咬了口他的肩膀, 眼泪珠子不要钱的往下坠, 湿漉漉的水滴落在他的肩头, 边哭边控诉他:“你怎么能在佛祖面前做这种无耻的事情?以后我都没脸来烧香拜佛了。”
沈嗣将她放到了床上,找来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将她脸上的脏污擦拭的干干净净,又端茶倒水给她漱口,“人都有七情六欲,佛祖不会怪罪我们。”
阮明姝喝了他喂到嘴边的茶,又全都吐了出来,她的唇瓣红滟滟的,娇艳欲滴的活色生香,她说:“以后祈愿不灵,就怪你今日非要造孽。”
沈嗣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其实求神不如求我。”
阮明姝立刻捂住他的嘴,“你不要说这些狂言妄语,真不怕遭报应。”
她已经开始杞人忧天。
不敬神明,遭了惩罚可如何是好?
阮明姝心想她回府去的抄十遍佛经,亲自烧给佛祖,让佛祖不要怪罪才好。
夫妻两人在护国寺留宿了一夜。
阮明姝担心归担心,却还没到睡不着觉的地步。反倒因身体疲倦,夜里睡的很好,连梦都不曾有。
第二天清早,阮明姝被寺庙里的敲钟声超醒,她披着衣裳坐起来,眼神还有些空,显然是迷迷瞪瞪的状态。
沈嗣已经穿戴整齐,随手捞过她的衣裳,一件件帮她穿好衣服。
阮明姝这种时候总是很乖,让伸胳膊就伸胳膊,蹬腿就蹬腿。穿好了衣裳,沈嗣带着她去吃个素斋。
阮明姝只吃了碗素面,庙里不许铺张浪费,她将自己碗里剩下的汤推给了沈嗣,“你帮我喝。”
她早已习惯将剩下的、她不要的推给沈嗣。
沈嗣习以为常,端起她的碗,慢条斯理喝完了她剩下的面汤。
宝殿前磕头叩首的香客络绎不绝,大清早就有人上山听僧人诵经。送子观音前的香火是最旺盛的,比起财神爷还受欢迎。
阮明姝想起来才问沈嗣:“你昨天在佛祖面前发过誓吗?”
沈嗣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