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了,当时伤到了脑袋,醒来许多事都模模糊糊的。”温凉眼神放空,回忆着说。

她曾经努力去回忆那些事情,但是越努力就越想不起来,后来她就放弃了。

傅铮闻言皱了皱眉。

温凉的描述中,丝毫没有那个孩子的影子,她好像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而且这场车祸来的蹊跷,仿佛用直截了当的手段把事情斩断,让所有事都无从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