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颈间隐有微微潮汗。
淋浴间里吹风机的声音已经停了。
今晚他怎么睡?燕周汗颜自问。
抱紧我
燕周做了一晚上梦。
梦七零八落,光怪陆离的,像一幅幅风格迥异拼凑在一起的连环画,竖起这张,碎了那张,梦到下一个就忘了上一个梦的是什么。
燕周听到许柏在叫他,有点头疼地醒了。
“哥。”燕周迷糊唤,“几点了?”
“八点半。”
燕周一下坐起来:“睡过了!我马上起来。”
许柏提着早餐过来放他床头:“给你带了酒店早餐,九点集合出发,别着急,慢慢准备都行。”
燕周松了口气,又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叫我没叫醒?我睡太沉了。”
许柏笑着答:“看你睡得香,都没叫你,想让你多睡会。头还晕吗?胸口闷不闷?”
“昨晚吃了颗红景天,感觉好多了!”
燕周洗漱完过来吃早餐,两人一起出门前往医院。坐车路上,燕周远远看到红白相间的建筑,是布达拉宫。早上的太阳光线一尘不染,像金子洒落宫殿,照得白墙更雪白庄严,折射神圣宁静的光晕。
燕周拍一张布达拉宫的远景照片。
大家纷纷赞叹西藏美景,许柏问燕周:“抽空去布达拉宫转转吗?”
燕周:“我倒是有空,哥你哪有啊。”
许柏这次过来既要巡诊,要随访,要培训讲课,还要参加公义宣讲,他不像上次能待一年,基本上拍完片就走了,因此这边的医院、学校和公益机构纷纷抢许柏的行程,恨不得把这位远道而来的青年口腔医学博士一个人掰成八份用。
“挤一挤,说不定还是有的。”
“你这样说我就期待上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