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進得太深了,用力地壓開穴口,燕周像被架在火上燃燒,他吃不住力,聲音裏都摻進了哭腔。昏黃燈光的溫柔照射下,他白淨的身體漸漸染上紅,隨著動作震顫呼吸,聲音漸漸破碎淩亂,不成一體。
許柏問:“重了嗎?”
他稍停下,液體滴滴落落灑下。燕周終於能喘息,眼裏都是淚光,看上去委屈極了:“還,還好。”
許柏笑了笑。他握住燕周的腳踝,拉到高於床的位置,讓他的腿分得更開。被這樣插進來的時候,燕周差點就要窒息。
“嗯、嗚!哥......”
燕周眼前昏花,失控到只知道叫哥哥。他的肚子都被撞酸了,痛感慢慢褪去,他被輕易地找到最敏感的地方,又一次哭起來的時候,燕周已經找不清神智,在許柏俯身的吻裏迷失。
星辰爬上夜幕,夜色濃了又淡,遙遠的天際線那頭透出微光。
鬧鈴一響,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時從被子裏伸出來,關閉了鬧鐘。
已入霜降,窗外仍是淡淡夜色,晨曦還未破出雲層。許柏有早起晨跑的習慣,他一動,懷裏的人也跟著動了下,抱住他的腰。
燕周這兩天放假,太早了,昨晚又累得慌,他醒不過來,只下意識不想許柏走,雙手環緊許柏的腰。
許柏低聲說:“我要起床了。”
燕周依賴地蹭他脖子,仰起臉:“哥哥親一下......”
許柏偏頭親他,燕周舒服地摟住他的脖子,兩人都沒穿上衣,肌膚緊貼著摩挲,不消一刻就發熱。燕周被親得喘,他眼角殘餘的紅還沒散,唇也是紅的,柔軟的身體還沒從昨夜的纏綿裏完全恢複。許柏不自覺握住他的腰,撫摸線條分明的後背。
燕周終於有點醒了,困頓睜開眼:“哥?”
許柏一手撐在他上方,靜了片刻,開口:“算了。”
算了?燕周迷糊被翻過身,直到被進來了,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許柏親他的耳朵,聲音溫柔:“嗯,還是軟的。”
“嗯,嗯......哥......”
燕周一下被頂得很深,跪在床上雙眼渙散:“啊......現在、現在幾點?嗚,淩、淩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