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唔......”
“別、別在這......”
落下的吻像一道高溫的風,在皮膚的每一寸留下熱。燕周被吻到意亂情迷,當許柏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他聽話地摟住許柏脖子,但很快他就支撐不住了。
“別......啊,還沒戴、唔!”
燕周被壓在門上,雙腿離地,腰幾乎折起。他從沒試過這麼辛苦的姿勢,許柏進來的時候,他幾乎要暈了。
許柏把他抱得很牢,小腹繃緊,堅硬地壓住燕周的大腿。他靠在燕周耳邊低聲說:“你太過分了。”
燕周聲音破碎,組不起一句完整的話,“你,你才,過分......”
許柏沒有收力的意思,每次都撞進最深的地方,搏動清晰鮮明,像要頂壞燕周的肚子。燕周這個姿勢壓不住叫,喘都只能仰起臉才能喘順氣,如此又引誘許柏吻他濕潤的唇,他嗚嗚地哼,沒幾下人就神志不清。
“我沒力氣......放我下去,哥”燕周被放下來,腳軟踩不穩地,許柏從後抱住他,大手覆住他的肚子,又進來了。
燕周被迫挺起腰,上衣下擺掛在許柏手臂上,白皙的肚子半露,被激烈的動作頂到顫抖不止。他站不穩,抓住許柏手臂呻吟,水液漸漸從腿根落下,他被推上高潮,眼淚從眼中溢出。
肚子裏都是黏糊糊的感覺。許柏把人抱進浴室清理,燕周趴在浴缸邊:“腿麻了,哥幫我揉揉......”
他是真沒勁,正好抓個機會撒嬌。許柏從後把他抱到身上給他揉腿,燕周的腿白淨筆直,腿型流暢漂亮,腳背微微凸顯淡青色筋脈,腳趾圓潤可愛,捏起來很有手感這一點許柏較有發言權。
燕周躺在許柏懷裏任對方給自己洗澡抹泡泡,浴缸邊停著一排小鴨子,是許柏剛從西藏回來的時候,兩人一起去超市買的鴨寶寶洗澡玩具。燕周在浴室的櫃子上發現它們後,就拆開了塑料網,把小鴨子們一個個排隊擺在浴缸邊。
燕周舉起一只鴨寶寶給許柏看,捏一下,小鴨子就呱一聲。
“小鴨子沒買錯。”燕周側過頭仰起臉,“可愛吧。”
他的手臂濕淋淋的,混著沐浴泡沫往下滴水。那雙明亮的眼睛也是濕漉的,睫毛被打濕後更黑,密密的水汽讓他的臉頰看上去清新自然,白裏透出生氣的紅。
許柏有些熱。他低頭吻燕周,唇慢慢碾磨,低聲答:“你更可愛。”
他的手指探進柔軟的地方,小鴨子掉進水裏,燕周露出羞恥的表情,手縮回水裏,想抵住他的手:“哥。”“裏面要弄幹淨。”
“唔,慢點......”
水聲陣陣輕響,時而嘩地拍到浴缸壁上,水花濺到地板上。許柏抱緊顫抖的燕周,如同捧起一只落水掙紮羽毛盡濕的小鳥。
是因为热恋期,还是的确感受新颖,不似他想象中也不似他体会过的恋爱?许柏极少有与某个人“不想分开”的想法,他的注意力只留给很少的人,自小的认知就是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娱自乐,享受独处。
人的感情本就是最不值得期待的东西。
但是自从与燕周在一起,就像一段全新的程序接入脑神经,他们自动地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聊天,周末有空就一起出门爬山,一起吃饭吗,默契到不需要适应节奏。如果燕周出差,就要分享给他早饭、午饭、晚饭,工作遇到了什么人,天边的晚霞,路边的小狗。许柏有空闲就拿出手机,一条条回复燕周的分享。一旦燕周隔了很长时间没有发消息没有回复,许柏就会拍拍他,问他做什么去了。
然后等到燕周的消息跳出来,说柏哥,我跑采访去啦,累死了,今天步数肯定又三万打底。
燕周在感情上依赖他的表现很明显,但许柏知道自己没想过拉开距离,想让对方独立点什么的。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新鲜的体验,像被奇妙地开放出一片新地,而这片新地上只有燕周可以走来走去,随意蹦跳。
但他不会在被允许出界了。只在这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