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回避,也不好再议,于是岔开话题道:“今日是初一,宫中家宴你也同去。”

“多谢太后,去年家宴上,太后喝了我带来的桂花酒便说好喝,今年我便又多酿了一些。”这桂花酒的手艺还是同长姐学的,长姐在民间生活时也曾指着卖这桂花酒糊口过一段时间。

自己不过是学了长姐十分之一的手艺,却也能哄得太后开怀。

“那是最好,我一早就惦记你这口了,前几日锦妃来时还同她念叨来着。”

这倒是让姚静檀十分不好意思,“不过就是一壶酒,太后想喝我随时酿来,何需您惦记。”

......

若是以往宫中家宴,孟砚泓来的迟走的早,不过是走了个过场,可是唯此二年不同,从去岁起太后以为两个人亲事相近,加上自己的喜爱,便让姚静檀也开始参加宫中家宴,也是从去年起,孟砚泓头一回没有迟到早退,直到宴席散了才送姚静檀回家。

彼时太后还拿二人调侃,如胶似漆,冷心冷面之人竟也知道疼人了。

那时他还不以为然,竟也不觉,还是经人提醒才意识到。

而今年更是不同,姚静檀只身在京,虽母亲与姐姐藏在二皇子府里,可她若是大年夜的跑去他那里若是让有人心看去只怕要多心。

里外里还是孤单一人,他更要早来。

哪知计划没有变化快,明明起了个大早偏赶了个晚集,马车坏在了半路,又等着人折返家中赶了另外一辆出来,一来一去时间飞快,到宴席时又是迟了。

宫中热闹,长生宴殿更是,自长街处下了马车孟砚泓匆匆赶往长生宴殿。

还未行至殿中,便听绅毅一路小跑赶来附耳低声报:“三皇子,刚才属下手底下的人来报,说长生宴殿外的沉喜殿,有锦妃的人进去两回,鬼鬼祟祟的,不知作甚。”

沉喜殿与长生宴殿相连,是备宴之所,所有的酒菜都是在沉喜殿先行备好再上,沉喜殿也有专门的宫人们照应,闲杂人等轻易不可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