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她未说尽,目光闪躲,好歹一个姑娘家,虽是办案,可有些话仍是不好意思脱出口。
但是对面这两个人一个是风月场上的能手,一个是时常办案的熟手,所以她的话虽只听了一半便猜到了后来。
这高小姐是被那花盗喂了些药,所以才得以成其好事。
“这人......”伍璋璃虽在风月场上过的久了,却也瞧不起这下药的勾当,“当真下作。”
的确下作,孟砚泓眉目紧收,即便是那柳青叶自制了迷烟,却也不会伤人性命,只是为了不被人查觉,可这人不同,彻头彻尾的淫/贼。
“实则这还不是让高小姐最难受的,那人之所以下药,便是让高小姐清楚的知道自己当时在做什么,却没法子控制自己,待那药效过去,高小姐才觉得无地自容。因为她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一个大家闺秀不该有的。”
姚静檀的脸越说越红,之前高小姐在房间里同她说时她便是面红耳赤,高小姐为了办案,连细结都同她说的很清。
“还有一件,她说那人虽看不清脸,可是皮肤很白,身上有脂粉气,绝不是她自己的。”
“脂粉气?”孟砚泓疑惑,“一个男人身上有脂粉气?”
“该不会是之前旁的姑娘身上的?”伍璋璃分析道。
“或许,除此之外便再没旁的了吗?”
姚静檀抬眼看向孟砚泓,随之摇头。
“那这和之前那两桩案子差不多,也没什么有用的,大海捞针,这人上哪处寻去?”伍璋璃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孟砚泓立在一侧未讲话,却陷入了沉思,“他是如何这般精准的盯上高门贵女的?高门女子素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他却能深知她们出门的时间,高小姐是如此,之前那两位小姐亦是。”
“对了,”孟砚泓侧头问,“可曾查了之前高府新入的下人?”
“一早便查了,像这种高门大户,有些入府的出手笨脚的没做两天就被人赶走了,所以时常要入新人,可这新来的也好先前赶走的也好,都一一盘问过了,没有可疑之人。”
伍璋璃回道。
沉默片刻,孟砚泓抬眼,似抓住了什么重点,“除了高家之外,之前那两家亦是进了新人?”
“对啊。”
姚静檀看向孟砚泓的脸色,“你是怀疑还是入府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