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手还攥在他手里。

孟砚泓将人轻轻往身前一带,语气又压低了一分,“我看看你手上的伤,该换药了。”

将她手臂上的衣袖掀开,那伤口被清洗过,明明回来时他处理的小心又仔细,又用了最好的金疮药,应是二人之前在折腾时,伤口又有些绷开的趋势。

拉着她的手坐回窗边小榻上,轻按住她的肩,“你等下,我帮你重新包一下伤口。”

而后他命人取来药箱,像之前那样给她重新上药。

雪白的藕臂上有一腥红的一道,让他看了很是揪心,一边上药一边嘱咐道:“这两日沐浴时小心些,别再碰水了,待明日我入宫,去给你寻最好的去疤药来。”

“多谢。”姚静檀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

这两个字今日听到他耳朵里显得尤其生涩,他手上动作一顿,指腹上还染着药末,“你非与我说话这般客套吗?我们两个明明......”

“明明怎么了?”姚静檀的哈欠没打完就被憋了回,“你该不是真的要打算赖着我吧?”

“不行吗?”他蹲于姚静檀有脚边,眼巴巴地问。

“三皇子,大理寺有人来报......”绅毅见门未关,便未多虑,大步迈入房中,哪知一进了门,正看到姚静檀坐于榻边,而孟砚泓双腿一跪一蹲正伏在她的脚下,一时间,绅毅慌了,却也忘了要退出门去,而是傻杵在那里不进不退。

孟砚泓自地上站起身来,面露窘色,双目直勾勾望着入门不合时宜的绅毅,冷声哼斥道:“胆子越发大了,进门不通报一声就往里闯!”

抬眸瞧着他阴寒带着怒意的侧脸,姚静檀别过脸去努力憋笑,方才还以为他被夺舍了,原来没有。

绅毅忙曲膝脆下,面带惶恐,“小人知罪!”他素来不是好解释狡辩的性子,错了就是错了,不会为自己多分辩半句。

“什么事,说。”孟砚泓拧着眉,一边垂身剪了纱布一边问话。

“回三皇子,大理寺的人来了,那个花盗被人打了个半残丢在大理寺门口,伍大人惊喜过望,派人前来报信,请您过去一趟,看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