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货。”他声音自她脑后沉沉响起。

这件事那天姚静檀便知晓了,那个真的突然出现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然后呢?”晨起天气微凉,姚静檀将半张脸埋进被子里。

“此事事关京中几个女子的声誉,既人已经抓到了,便依了那几家的意思,反正此案知道者甚少,我便做主,将那花盗交与苦主处理。要杀要剐随他们去了,我且当没有此事。”

听到这个结果,当真觉的大快人心。

这种恶人就要交给那些姑娘们的家人处置。

“你平日都是这样办案的吗?”她突然将头伸出来问。

孟砚泓也听不出他这话是夸还是讽,只说道:“有些事,不能浮于表面,这样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她重新将脸埋进被子里点点头,“这案子也算是结了,可你怎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后面的人良久没有回答,只是从被子里摸过她的手握在掌中。

就在姚静檀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将自己的手指与她的交扣在一起,而后下巴抵了她的脖颈处,淡声道:“今日是我母妃的忌日。”

第一反应是锦妃,可转念一想,明明锦妃活的好好的,再说他与锦妃水火不容,锦妃若是西去,他又怎会难过。

“你的生身母亲?”连姚静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语气一下子柔软下来。

“嗯。”

“为什么我从前不知道?你从未同我讲过。”

她与孟砚泓可以说是相识许多年,可如今姚静檀才发觉,从前相处的那些日子好似都是白过一般。

她对孟砚泓了解的少之又少,也可以说,他从未朝任何人敞开过心扉,连当初的姚静檀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