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瞧着孟砚泓用胳膊将姚静檀一路夹回来,两个人虽然动手,但仍然算得上斯文,竟没有一人破口大骂。

直到入了房间,屋里尚有洒扫的侍女,见状忙躲闪到一旁。

随之便听到孟砚泓一声低吼,似是气极,“都滚出去!”

侍女们不敢耽搁,一个赛一个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房中再无旁人,姚静檀眼见房门被人关上,她抓着孟砚泓的衣襟便又要上去咬,哪知被他轻而易举的禁住,随之带着她一路来到内室。

他手劲不小,可将她丢到床榻上的时候怕伤了她,到底也只用了六分力。

可也仅是这六分力,让姚静檀似一只鸡崽在半空中以身体形成了一条弧形,而后摔在榻上。

她起身便要往外跑,哪知眼前有阴影罩下,孟砚泓扯了她的衣袍系带。

两个人又在榻上扭打成一团。

也是此时姚静檀才知,先前能够得上他,也是因为他让着自己,如今两个人真的舞弄起来,她根本不是对手,毫无招架之力。

说是扭打,实则是她在打,他在防,也仅仅是这防,便让她筋疲力尽。

衣带渐松,姚静檀眼前一闪,便见孟砚泓将他自己的衣袍丢了,而后将姚静檀往榻里一推,随之整个身体朝下。

姚静檀以为他要起身离开了,哪知随后便觉有一双大手扯了自己的脚踝朝前推起,随即便瞧见孟砚泓的发冠在眼皮子底下左右浮动。

两个人明明打了一路并不曾破口骂过,可这回姚静檀真的想要骂人了,她便觉身上一阵酥麻,似整个人突然被浸到温水里,颤的她心肝摇晃,才叫骂出口的话恰似莺啼,尾音发颤。

亦不知持续了多久,孟砚泓自密林中将头面抬起,顿了片刻后身子挺直,一腿踩在脚踏上,一腿弯跪在榻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