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为夫君。
“你还是不想欠我的,是吗?”他长臂一伸,顺势抓住她的腕子,喉结上下一动,却说,“你越是不想这辈子跟我有瓜葛,我越是要你有。”
他力道不小,抓的姚静檀的腕子有些疼,她吃痛,想将腕子收回,却徒劳。
“你把我放开!”她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他探身朝前,双目正挡在马车缝隙中投进来的光线中,照的他双眸微眯,瞳孔成了琥珀色,淡蓝的眼白布满血丝,充斥着一夜未眠的疲惫,“你还想再逃一次吗?”
知道挣扎不过,尤其是他疯症上来的时候,她便放弃了,任由他拉扯着,反而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道:“你还觉着你能困的住我吗?整个京城都知道我们订过亲又退过婚,我该如何堵住悠悠众口你可想过?我该如何面对别人的目光和流言蜚语?”
“我自有办法。”他低沉着嗓音毫不犹豫说道,“就算你爹平安无事,你也不能离开我。”
“桑桑,”他忽然抬手,常年温热干燥的手指今日竟带着微凉,触在她瓷一样的面肌上,“你若不想让我彻底疯掉,就别离开我。”
姚静檀沉叹一口气,头朝一侧偏过,低骂了句:“疯子。”
他根本不在乎姚静檀说她什么,他只要她心中有他便好。
他深沉阴阴笑起,近乎咬牙切齿地讲道:“不管谁娶你,都是死路一条。”
这近乎警告的一句,让姚静檀觉着心口发闷,连呼吸都觉着困难起来。
无奈闭上双眼,头倚在车壁上,颇有听天由命之态。
孟砚泓脑中紧绷的弦一下子松开,心满意足的凑上去似蜻蜓点水般啄了她的唇,唇畔有甜香,如若六月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