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嫩肉,完好无损。
“扭伤?需得养个三五日?”孟砚泓嘴角勾起,“扭伤不能包起来的,亦不是三五日能养好的,郎中没告诉你吗?”
见自己低劣的小伎俩被人轻而易举的拆穿,姚静檀的脸色爬上一抹绯红,似夕阳染红的云霞。她将腿收回来,扯了裙角盖住,又指了那盘桃子,“可这桃子真的是我亲手摘的。”
“姚府里难道没有下人吗?这种事需得你来做?”此时,孟砚泓觉着眉心有些跳疼,“你派人跑到大理寺去给我报信说你伤了,你可数过,类似这样的借口你用过几次?”
话落,她原本眼里的那点星光闪动渐渐黯然下去,若说方才他一进门时的那些委屈是装的,那此刻的便是真的,她左右拇指轻抠着右手的,眼皮垂下低语道:“自打你从苍州回来,我都还没见过你,我只是想见见你,去了几趟大理寺,你都不在......”
声细若蚊蝇,可孟砚泓每个字都听得真切,拧皱的眉头也悄然展平了些,细数起来,前阵子自己一去苍州便是小一个月,自打回了京,的确还未来见过她。
“最近地方呈上来的陈旧案子很多,我脱不开身。”意识到自己确有不足,他的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眼瞧着她的泪珠子就在下眼睫上蓄着,又忙加了句,“本想着将手里的事情忙完再来看你的,我从苍州带了许多东西给你,明日让人给你送来。”
闻言,姚静檀骤然抬眼,眼圈儿微红却有了笑意,“真的?”
“嗯。”他点头。
姚静檀性子欢脱,时而有些任性娇纵却是好哄,多数都是只要孟砚泓肯说句好话她便将之前的不好都忘却了。
瞧她破涕为笑,孟砚泓缓声道:“往后别再用你伤了这样话骗我过来了。”
话未落地,他目光顿在姚静檀的右手虎口处,只见一道一指长的血印挂在上头,“你手怎么了?”
姚静檀盯着自己的右手,“摘桃子的时候不小心让树枝划的。”
似又怕他不信,于是便将手伸了过去让他瞧个清楚,“这是真的,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