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比之前更加扭曲，他自卑，也为自己的无能感到了窘迫和压抑。

而折磨宋雅秋，就成了他的乐趣之一。他是没尊严，可在自己中意的人面前给别的男人端屎端尿就有尊严了吗？

余路平不会有什么愧疚感，宋雅秋这样的女人，死了才是太便宜她了。梦里的她吊着他，让他付出了一切，让他违法违纪，最后把他一脚蹬开嫁给了沈颂川。

宋雅秋都不敢抬头去看沈颂川了，她背对着沈颂川，拿出了余路平的专用排泄的物品，一张苍白的脸变得通红，甚至眼睛都红了。

后面有沈颂川，还有赵汀兰，这两个人都是她最不想面对的人，也是她最怕露怯的人。

“我说余路平。”赵汀兰忍无可忍，打开了床帘，不过才拉开就被沈颂川给迅速拉上了。

刚刚那一瞥，赵汀兰看见了余路平的残肢，她的心里更加恶心了，这人不会裤子都脱了吧？

“你残废了又不是智障了，大小便都控制不住吗？火车上是没有厕所还是怎么的，你就非要在床上解决，真是人才。你把火车当你家呢？你在家里拉满床我都无所谓，但这是公共场所，你也不怕恶心到别人？你脑子进屎了吧？”

同情宋雅秋是不可能的，坏种不分男女，赵汀兰不会因为宋雅秋的性别就对她产生同理心。

她是一想到坐对面的人在拉屎，心里就恶心得想吐，余路平是想恶心谁她不管，但这种行为完全就是个人素质低下，傻逼似的。

余路平的脸比窗外的大山还绿，赵汀兰又气又急，声音大得不的了，后面车厢的乘务员和乘客都有探头过来看的，还有乘务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助。

宋雅秋松了一口气，脸上也带着对余路平的嗤笑，余路平最要面子，而赵汀兰最会把人的面子踩在地上摩擦，她已经吃过几次亏了，轮到余路平了。

“我不想上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