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见镜子里沈颂川那变得大大方方的眼神,赵汀兰的喉咙一热,生气又演变成了害羞。

不说别的,刚才那四十分钟除了刚开始有些难耐,后面的三十分钟还是让她格外愉快的。

她享受的时候会仰头迎合,让快乐翻倍。

“好了。”

赵汀兰整理好衣服,转身问沈颂川:“看不见了吧?”

这人发疯的样子虽然足够让她快乐和兴奋,可代价无疑也是十分惨痛的,艳阳天里,赵汀兰只能穿着这样一件把脖子都完完全全遮住了的高领衫。

而且这衣服还是沈颂川的,又大又宽松,更热。

腿上也是惨不忍睹的,赵汀兰只能有配上了一条长裤,把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乌黑浓密的长发盘成了一个卷在后面,整个人只露出了一张光洁无瑕的脸,她的嘴唇甚至都是红艳艳的,眼尾带着一抹诱人的红色。

沈颂川的心又痒了。

刚才全身只剩下一只腕表的赵汀兰很勾人,现在全身只剩下一张小脸在外面的赵汀兰对他来说也一样勾人。

沈颂川甚至都能从赵汀兰那宽松的衣裤下面,仅用视线就能勾勒出那副如同国外雕塑般完美的q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