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来给沈首长?”张芳芳问。
萍姐听着这话就想哭,事情要是败露了,她这可是犯法的,犯法就要坐牢,要劳改!
毛春忽然一拍手掌:“萍姐,沈首长不是说自己结婚需要吗?你直接去找沈首长媳妇,劝他媳妇别要这缝纫机了,沈首长不就不会执着这张券了?以后要是再有缝纫机券咱们给沈首长补上不就行了。”
萍姐一愣,“这倒也是个办法,就是不知道沈首长的媳妇到底是谁。”
说着她又烦了起来,沈首长的媳妇怎么说都不会是一般人,萍姐觉得要么也是领导的女儿,可领导的女儿哪能不要缝纫机呢?
张芳芳凑近到了萍姐的耳朵边上:“不是别人,就是余团长那个乡下来的女老乡,萍姐,你不是住家属院?我看你晚上就去找人家好好说说吧,乡下人应该好打发,大不了给她拿点钱。”
“怎么会是她?”萍姐惊讶地张了张嘴。
不过她的心也放了下来,那个女村姑谁没听说过?乡下人没什么见识也没什么伎俩,前段时间办公室笑料都是那个乡下人。
萍姐在后勤处工作了二十来年了,口才了得,打发一个小姑娘还不是张张嘴的事儿?
“可咱们以后还能用沈首长的券吗?沈首长这里我倒是不担心,怕就怕她媳妇要查。”张芳芳问。
她是舍不得才问的,沈颂川调过来三年了,张芳芳家里的东西也跟着添置齐了,其实那些商品券她用不着,她刚生了孩子,想要奶粉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