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个女生:于紫俏、谢宁、李莉、张楠、吴思晨、吴思晚、黄蕊,和5个“篮球高手”:贺东、陈林、刘阳、苏晓堂、张哲明,被派往凤凰山微波插转站。
凤凰山,群峰叠嶂,翠峦起伏,奇!峻!险!素有“北方天险屏障”的美称。
在群山脚下,设有山门,备几处山景,供游人登踩流连。因为当时的开发并不完善,“老牛背”上年年摔死人,所以前来旅游的人并不多。
在主峰山腰处,驻扎着部队营房。恢弘的山势,时常伴有军队男子汉门矫健的身姿,使凤凰山张扬着雄阔的霸气。
叶远鹏曾在这里当兵入伍,后调入省军分区。在转业时,也就是紫俏实习之际,回归凤凰山,看望战友兄弟。叶远鹏的祖父为避免孙儿因“叶姓”受到“特殊待遇”,令他隐瞒着真实姓名,名为“袁鹏”。
微波站建在主峰顶,是清晨时可把白云踩在脚底下的好地方,并设有边防哨所。
微波站的工作人员实行倒班制度。每班6个人,携带生活必须品,乘坐大卡车上山。在蜿蜒曲折的盘山路上,运送人员、物资的大卡车要爬行40分钟才能到达山顶,而且是颇有经验的司机才可驾驶。
他们在峰顶工作两天,接收信号之余可采山菜,捉松鼠,攀高崖。然后再回到山脚下凤城的家中休息3天。
在“天上”和“人间”的交替转换中享受着“仙人”与“凡人”的不同生活幻与实,飘与沉,悠闲与生计,寂静与繁华。
因为每年都有一批学生前来实习,所以,微波站总在峰顶欲留出一个二层小楼,供实习生们为期三个月的山里生活。
这三个月的生活基本上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们独自采购材、米、油、盐和生活用品,自己洗衣,生火,做饭,自己安排实习课业,像居家过日子一样打点一切事宜。
山上有井水、泉水、溪水,就是没有自来水,运送饮用水的水车每隔五天上山一趟,在积满黄土的盘山路上绵延出长长的水滴的痕迹,引来正在林中探宝的学生们的阵阵欢呼:“水师傅来了!水师傅来了!”车里的师傅叫“水哥”,每次来总能给同学们带来山下的零食和物件。
这段日子让他们每一个人都终生难忘:生命有了更高层次的伸展,与更多的人有所交集,包括部队,包括“袁鹏”。
凤凰惨案
实习生到来的第一天,微波站的“志哥”请他们到山下的饭庄吃饭,尽地主之谊。
“志哥”曾以“职教生”的身份在紫俏班里进修学习了两年,同学们的到来,让这位刚满30岁的男人像孩子似的快乐。“篮球高手”们,这些年轻的小伙子,都是他的好哥们!
袁鹏当时也在饭庄吃饭,他和志哥是老相识,也见惯了每年一拨的实习生。他们打了招呼后,各自回雅间了。
袁鹏这次来凤凰山,是战友邀请而来,为袁鹏的转业饯行。他们并不知晓袁鹏的身家背景即将全权掌握叶氏集团。
他们的聚集,沾染了山脉的豪情,有豪情的地方怎能没酒助兴!北方的大山里有北方的烈酒!
在不知深浅的“志哥”的盛情激荡下,从象牙塔出笼的小喜鹊们,都喝了很多酒,一个个开始手舞足蹈。
当“胖老板”挪着方步,走进他们的雅间,点亮傍晚的灯光时,志哥才发觉不妙,后悔也为时晚已:天色已黑,带着这群半醉的孩子如何爬回山顶!
紫俏喝光了一口杯的槐花酒,又摇晃着空杯找酒喝,雅间里还剩有小米酒和枸杞酒,就是没有了槐花酒,紫俏拎着小铁壶飘出去打槐花酒。小店的人手不够,“胖老板”立下的规矩是“酒自喝自添,由吧台的服务员兼顾着记帐即可”。
小店的槐花酒、小米酒和枸杞酒是散酒,分别存放在饭庄门口的大缸里,拧开小小的水龙头就可接到。“胖老板”为了省电,在那里只安了一只小灯泡,酒缸上的标签被酒淋得字迹模糊,紫俏蹲在酒缸旁,眯着醉眼看了半天,还是分不清哪缸是槐花酒。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