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假如,你不对我发威,我都会不认识你!”
“这么说,停留在你记忆里,我,都是在发威了?” 叶远鹏问。
紫俏拣起手提袋,用纸巾擦拭着,说:“正是,那时离你太近!这段日子,我站在警戒范围以外,还比较安全,只挨过你一次吼,和刚才的扯拉。”
“一次吼?” 叶远鹏仔细回想,哦!他想起来了,他喊过“你给我让一边去!”
叶远鹏笑了:“没良心的女人!只记着我的错。我的好,你都忘了!”话说得有些暧昧。
紫俏不理他,再次拎手袋,想走。
叶远鹏无赖地圈住她,低气的说:“我改!”眼光却定格在水晶兜上。
紫俏顺着他的视线看,看见了水晶兜内的青花瓷瓶。因为小巧轻便,不碍事儿,所以,她一直没把它取出来。
叶远鹏的笑容僵在脸上,紫俏下意识压紧了手提袋,这青花瓷瓶!也许是衾瓷最后送她的礼物!
她的小白兔一直带在脖子上的衾瓷的生肖,就是被他扯下仍掉的,脖子上被勒出的那道血痕虽已不在,但依旧痛彻心扉。
叶远鹏不会想不起来,那天过后,她再也没有亲近过他。
那天,他曾在她睡熟以后,看过那道血痕,在脖颈后侧,伤得最重,那么深的一道扎进肉里,把紫鱼文身剖开两半,他的心也就四分五裂了。
他后悔说了那么重的话,下了那么狠的手。
他看了她一个晚上,看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想把它吻干,可俯身之时,却听到她在梦中喊:“衾瓷!”
叶远鹏把视线收了回来,放开紫俏,说:“我见到‘凤宝’了,和我小时候很像,你说,我们的女儿怎么有点‘大舌头’?”
提起‘凤宝’,叶远鹏的脸色柔和得如同拢上水雾,眼仁里面都是笑,他摇头道:“呵,甜甜的小嘴,说起话来上牙粘着下牙,我可没这毛病,一定是像你!”
因为事先有韩风的提醒,紫俏很平静地说:“知道你神通广大,我也拦不住你。但是,经常带她出去的老夫妻是我的邻居,我只告诉他们,两个孩子是谢宁的龙风胎,你不要过多的打扰他们,引起不必要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