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说:“为了联系业务呗!衾瓷帮石磊办理开电脑店的一些手续,遇上了他的小学同学,这些天没少帮忙,几个人称兄道弟的……衾瓷好象还联系了一个税务局的朋友,他要帮石磊争取一个税控的工程,弄好了,咱们的电脑店就能来个开门红!
“不是三个月后才开业吗?”紫俏问。
“傻丫头,等开业?那税控的工程,说不上被谁给拿下了。” 谢宁改变了话题,正色道:“紫俏!凤宝放在我这,就是我的女儿,你别顾及她!这些天,据我观察,衾瓷比从前有担当了……你们俩到底是青梅竹马,而叶远鹏也没个真心,我看……”
紫俏半天不出声,蹲在地上剁大葱,辣的眼睛里全是眼泪。
石磊领着衾瓷和他的两个同学在下午两点钟才到,说是又去了一个什么地方,四个人风尘仆仆的。
紫俏开的门,衾瓷并没惊讶,他知道她在这儿。
两个同学,紫俏只记起来一位老院子的小伙伴,外号叫“虎头”,就是在小的时侯,因为紫俏,跟衾瓷打架打得最凶的那个。
他们的到来,吵醒了龙宝和凤宝的下午觉,紫俏整理床铺的时候,衾瓷走了过来,在一旁看。
龙宝趴在地上玩电动车,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拽起了紫俏的裙子,一蹦一跳地笑闹着,紫俏急得跟孩子抢裙子。
最后,还是衾瓷解开了抓在紫俏裙子上的小手。
紫俏拍了拍龙宝的小手,说:“你不是挺乖的吗?怎么就闹起来了,打你个‘人来疯’!”
衾瓷也伸出一只手来,说笑着:“从没跟你说过重话,那天,我在电话里胡言乱语的,你……打一下,算赔罪!”
那只修长白净的手啊!
小的时侯,牵着她,保护她,做童年的冰花;
少女时,抱过她,给她一个初恋的神话;
那指尖上的纹理,如圈圈的涟漪,曾抚过她的眉弯,可也弃了前盟,痴缠着别人的气息。
而她?也是如此!
叶远鹏告诉她一个词,叫做“迫不得已!”
她把自己的纤细的手伸了过去,放在衾瓷的手掌上,轻声说:“我没怪你!”
而后,就轻轻的滑开。
饺子和家常菜摆上了桌,大家齐入席。
紫俏忙着喂孩子,谢宁忙着拿酒端菜。
这种家庭聚会,忙活的是女人,吃喝的才是男人。
衾瓷挨着紫俏坐,开始还与哥门们喝酒,后来,就和紫俏一起喂孩子吃饭了。
“虎头”挑理:“衾瓷!我说你什么好啊,从小就这副德行,紫俏是把你给吃定了!”
另一个同学说:“帮老婆可以,但,酒一口都不能少,我可下去两瓶了!”
衾瓷举杯就干,说:“还跟我叫板,你就放心喝吧,我后撵都来得及。”
“瞎说什么,我可不是他老婆。” 紫俏辩解。
看来,这两个同学对衾瓷和紫俏之间的事是不了解的。
这时候,谢宁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小白菜汆丸子。
紫俏转身喂龙宝时,凤宝就用小手扳倒了汤碗,多亏衾瓷反应快,那么一挡,热汤全洒在自己的手臂上,凤宝只是淋着了左腿,否则,即会全扣到凤宝的白脖子和嫩胸脯上!
紫俏和谢宁全都吓坏了,手忙脚乱的查看伤情,找烫伤膏。
衾瓷的胳膊烫红了一片,好在凤宝无碍。
衾瓷看见凤宝的小腿上有一块深红,以为是烫伤,用手一摸,却是胎记。
他知道,紫俏的腿上也有这样一块胎记。
他再次细细地端详凤宝,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谢宁怀孕时,他和石磊经常通电话,石磊从没说过双胞胎的事。
谢宁满月时,他要去看看,石磊推说,谢宁在岳母家,不让他看。
衾瓷没有再回饭桌,推说烫伤太疼!让石磊陪着客人。
他斜靠在沙发上,把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