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天香,并不单指相貌,而是骨子里的鲜活灵动,我不是痴情的人,但我却越发觉得,你,很适合我。”
叶远鹏停顿一刻,好像有鱼刺卡住了喉咙,声音不稳:“你是不是可以抛开以往的种种,重新接纳我,毕竟,我是凤宝的亲生父亲!……以半年为期,看我们能否水到渠成?如果不成,我们将各自解脱,不再受束缚!……我想,你不是那种胆小的女人,对我的邀请是不会畏缩的吧?”
紫俏睨着他,讽刺地笑道:“以前,总以为自己的口才不错,刚才,又觉得远婷的才智能够胜任律师,如今来看,原来是他的哥哥厉害。你是不是对下属也常常使用激将法呀?”
“工作上的事,我比较在行,都是信手拈来,对你,我用了心,可,总是表错意!” 叶远鹏眸光潋滟,低声道:“算作生日礼物,答应我!”
“我试一试,尽量。不过,我比较记仇,你不要逼我,……”话轻轻的出了口,可紫俏的心却有千钧重,心海起伏的波澜中,有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紫俏打开了蛋糕的盒盖,把生日蜡烛沿着“心”的外圈,小心翼翼地插好,插到最后一根时,她说:“真心才能‘水到渠成’!这心是假的,只能插上蜡烛,等着人们来吃它!”
“嗒”的一声脆响,叶远鹏按开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发誓似的说道:“对,如果是假心,就烧熟了吃!”
烛光真是美,悠远的美,特别是两两相对的时候。
烛影中的白衣裙已成桃红,粉妆玉雕的人儿就在眼前,叶远鹏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把持得住。
他说:“你替我吹灭蜡烛吧,为我们的女儿许个心愿!”
紫俏没有推迟,闭上眼,许心愿,睁开眼,吹蜡烛!
蜡烛吹灭的一瞬,烟,迷了她的眼睛,她“呀”的一声,即被抱住。
“不能动,动了,刚才许的愿,就不灵了”,他恐吓。
“吹蜡烛的嘴,要把祝福,传出去,由妈妈传给爸爸”,他诱骗。
“哎,今天我是寿星,不能掐人”他示威。
“疼!狠心的女人!我挺得住。”他用苦肉计。
紫俏从他的禁锢下逃出来时,头发已经蓬乱,脸像发烧似的烫。
她说:“你简直,简直就是……不行,我的文案还没写好,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