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入口处,停着韩风的“伊兰特”,车上的人放倒了座椅,呼呼大睡,叶远鹏打手机唤他,他也不醒。
“这小子,觉轻着呢,一点儿声响都能叫醒他,这是故意的,嫌我来晚了。兴他泡妞,就不能给我点时间哄老婆?这兄弟真是不能要了!” 叶远鹏走出雷克萨斯,来到韩风的车旁。
果然,韩风是醒着的。
兄弟二人,靠着“伊兰特”,吞云吐雾了一番,韩风频频向紫俏这边张望,和叶远鹏笑闹着,上车时,还不忘打响一个清脆的口哨。
“闷不闷,我真不会照顾人的,要不,我放音乐给你听?” 叶远鹏对身边的女人的确费思量,不知如何来“哄”。
车,擦着迷茫的夜色,飞驰而过。
在这相对独立的空间里,他和她缱绻相守, 这个旅途真的是没有寂寞。
“远鹏,你经常如此奔波吗?开夜车很危险……” 紫俏忧虑着。
叶远鹏左手扶着方向盘,腾出右手与紫俏相握,他把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沉沉的说:“我喜欢开夜车的感觉,黑夜能遮掩很多东西,包括对一个人的思念!……知道吗?你是在我开夜车的时候,打来的求救电话,两年了,两年没有听到鱼儿的声音了,虽然她呼唤的不是我,但她终归能跟我说话了,我急着掉转车头,差点出事儿。那一刻,我就赌气的想,出事了也好,让她知道我有多想她,让她后悔把我罚得如此重!”
“你,你怎么能这样?存心让我不好受吗?” 紫俏用力抽开自己的手,扭头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却又于心不忍,道:“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别让我担惊受怕的!否则,我可真罚你了!”
“俏俏!只要你不离开我,怎样罚,我都认!” 叶远鹏低叹。
深夜,大连富丽华酒店出现这样一个女人倾城的姿容,慵懒的睡意,将一件长摆的睡袍穿成了晚礼服,在璀璨的灯影里摇曳生辉。
两个极品的男人,一直陪伴在她的身侧。
他们三个人,订了两间客房,服务员八卦地猜测着到底,她会与谁同居一处呢?
是如冰山清冷的那位?还是如罂粟媚惑的那位?
结果,她把他们都关在了门外,自己独处一室。
被关在门外的罂粟对冰山表达了深切的同情:“哥,你太让我看不起了,和着这么长时间,你还在原地打转呢!……唉!女人,你要不把她拿下,一切皆有可能啊!煮熟的鸭子都能飞!”
“飞你个头,看见你我就心烦,别跟我一个屋!” 冰山怒气冲冲的关上了另一个房间的门。
剩下可怜的罂粟顿足垂胸,欲哭无泪道:“这年头,好人难当啊!”
紫俏在浴室冲了个澡,便打着哈欠,一头扎在大床上湿淋淋的卷发没有擦干,把睡袍浸湿了一片,雪白的小腿裸露在外,如鲜嫩的莲藕。
在锦缎的被褥上,她就那么斜横着,让坐在角落中的冰山视线紧锁。
“俏!韩风把我赶出来了,今晚,我在这里好不好?” 叶远鹏终于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吓得紫俏睡意全无,腾的坐了起来,道:“你怎么进来的,这房间的门锁坏了吗?”
“门锁都懂得我的心思,你怎么就不懂?” 叶远鹏闷闷的说。
他走到床边,俯身下去,用两臂撑起一个空间,将紫俏置于其中。
他孩子气,固执的问:“你烦我吗?”
她摇摇头,对他的磨人感到无奈。
他可怜兮兮却又步步逼迫,:“你是我的老婆吗?”
她点点头,知道这一肯定,意味着什么。
“那么,我想要你!宝贝的鱼儿,……好心的鱼儿,……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暗哑着声音,狂乱的情欲再也难以把持,他不断的喃喃,不断的纠缠,拥着她滚躺在锦缎之上。
鸳鸯织就欲双飞。香遗囊麝,花房绣被。归去意迟迟。
《后来》彦归来 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