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电话后,仰倒在床上,对身边的紫俏郁闷的说:“忘记了,我有个岳父的关还没过呢!这可怎么办?姑妈说了,姑父知道我和你交往后,有点不大乐意,碍于你没有认他,他就没表明态度,不过,这几天,他有点上火,血压都升高了!”
“你姑父……”紫俏看叶远鹏瞪了她一眼,便改口道:“我父亲不是很喜欢你吗?怎么会不同意?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有劣迹,告诉我,你拐骗了多少良家女子啊?”
“俏!说点正经的,姑父比较清高,只敬重爷爷,剩下的亲属,他都不怎么爱理,姑父对我的父亲有点看法,而我们叶家也的确有点乱,他怕你嫁过去会受委屈。叶氏集团虽然是我父亲创建的,但我的两位叔父都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如今,除了远程一人在国外,远森、远婷、远林都在集团,裙带关系错综复杂,你去拍广告时也见识过,而我,必须配合父亲,维持相对的平衡。你嫁入叶家以后,一下子就要多出好几层身份,会比较累,不过,我会保护你的,不让你受委屈,这一点,我必须向姑父说明。……好了,我们出去一趟吧,去见见我的岳父!” 叶远鹏起身的同时,拉起了一直在那儿发傻的紫俏。
紫俏退缩着不想出去,和叶远鹏玩起了“拉大锯,扯大锯”的游戏,哀求道:“我还没准备好,我从没叫过‘爸爸’,我叫不出口。”
说完这话,紫俏的眼圈红了。
27年了,她从没有过父亲,从没得到过父亲的拥抱,从没叫过“爸爸”,她可以在心里接受他,但嘴上却一时难以叫出。
叶远鹏揉揉她的头,安慰道:“不强迫你,你可以不叫他,我却不能没有交代,我自己跟姑父说,求得他的认可,也是让他安心,今天,如果没有姑母提醒,我真要失礼数了。”
叶远鹏给姑父带了几条好烟,又和紫俏到市场上买了些海鲜,准备晚上在那儿吃饭。
他比较擅于公关,可能是想陪着姑父喝点酒,好说话。
就在紫俏即将按响于家的门铃时,叶远鹏又说出一番话来:“紫俏!姑父并没有看出来‘凤宝’的事,毕竟,长期搞科研,不注意这些方面,姑妈看出来了,她把我给训斥了一顿,骂我不负责任,让老婆孩子吃了苦。不过,她还是向着我的,让我先瞒着姑父,以免挨姑父的大耳刮子!你说呢?你想不想解解气呢?”
没等紫俏回答,叶远鹏就按响了门铃。
他笑道:“我可不想再瞒,爱怎么罚就怎么罚吧!孩子都有了,到最后,还是得把老婆给我。”
一切都按照叶远鹏的预想进行着,但他料到了开头,却没料到结尾
于军对紫俏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女儿不叫父亲,他就不提;女儿跟“彤婶”亲近,他就远远的看着;女儿被叶远鹏偷亲了一下,他跟其他父亲一样,也心底泛酸。
他跟叶远鹏的谈话是在棋盘桌上,两个人谈了很多,也很透,他没有想过不同意,只是想给女儿撑个腰,况且,叶远鹏还交代了凤宝的问题,摊出了手中的王牌。
不过,在谈话结束时,于军阐明了态度,中秋结婚可以,他给女儿置办嫁妆还来得及,不过,结婚前,女儿不能跟叶远鹏回家,不可以不明不白的同居,他要叶远鹏为紫俏今后在叶家的声望考虑。
带着这个令人难以接受的结尾,叶远鹏同紫俏吻了别,在无人的走廊里。
可是后来,吻着吻着,他就赖进了紫俏的“闺房”。
他想:看来,从今天到中秋节,他都要挤到这40平米的小屋里了,还必须如间谍一般,早出晚归,不能被姑父发现。
绿色的锦盒被打开,‘七锁’静卧于绒缎之上,这是一条挂锁的项链
一枚翠碧的猫眼流光溢彩,镶嵌在黄澄澄的金锁之中,绿得幽深,黄得璀璨。从质地上看,这颗猫眼石价值不菲,应该是深宅中的传世之宝,携带着古朴的香泽,如秋波一转,灼灼其华。
是哪个女子曾经佩戴过它?将它带活,有魂、有心、有情。
锁的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