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经病,怎么是他弟弟。

门外的余靖笙等了两三秒,语气轻轻的说:“哥,我又做噩梦了,有点害怕,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余怀礼没应声,因为修已经坐下去了。

“你弟弟。”修拧着眉头低声说,“是不是有些太依赖你了?”

“他还小。”余怀礼说。

修:“……”

快十八岁了还小吗?马上就快成年了。他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是他还记得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已经在战场上杀了不知道多少敌人了。

“啧。”修舔了舔余怀礼的唇说,“我活着的时候怎么没有你这种哥哥呢?”

余怀礼咬了他一下说:“这你应该问你的爸爸妈妈。”

门把手被拧了两下。

余靖笙进来了,轻手轻脚的摸黑上了余怀礼的床,睡在了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