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道士不仅贪财、嗜酒成命,脾气也阴晴不定的。

陈道士正在客厅里独酌,他的房间里挂着稀奇古怪的东西,桌子上还整齐的摆着两排陶瓷的娃娃。

余怀礼总觉得这些陶瓷娃娃正用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

他别开视线,将特意买来的好酒放下,三言两语简短地跟这位陈道士说明了下自己的情况。

陈道士一把年纪了,看着却吊儿郎当的,他慢悠悠的喝了口辛辣的白酒,咂了咂嘴巴看向了黄启明。

他放下了酒杯:“启明啊,你先出去吧,我跟这小兄弟单独说说话。”

黄启明嘴唇动了动,又轻轻捏了捏余怀礼的肩膀,低声说:“坏梨,那我就先出去了。”

余怀礼轻轻点了下头。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陈道士说:“小兄弟,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余怀礼刚刚已经把基本情况跟陈道士说过一遍了,听陈道士这样问,他想了想又说:“从我遇到他到现在,大概已经有两个月了。”

“不是问你遇到他。”陈道士眯了眯眼睛,有些不正经的扫了扫余怀礼说,“我是在问你和那只鬼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