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几乎要把柜子上这两个拉环拉变形了,语气很烦躁:“放手!”

没有管被夹的青紫的手,赵忻恣硬生生的拉开柜门,他皱着眉摸了摸余怀礼的额头:“……小礼,你现在是不是不舒服?”

余怀礼没有说话,耳朵尖儿轻微的颤抖着,他重重地拉下来了赵忻恣的手,又盯着赵忻恣看了好一会儿。

可惜赵忻恣在他眼里就像是分裂成了许多个,每一个都打了马赛克而且还在晃动的影子。

赵忻恣垂着眸子,又抬起另一只手,摸摸余怀礼温热的、毛绒绒的耳朵。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弯着眸子低声说:“原来小礼你真的是小狗呀,怪不得咬人这么疼……现在还是感觉不舒服吗?要不要喝醒酒汤?”

余怀礼又拉下赵忻恣摸自己耳朵的手,牢牢的锁住了他两只手后,语气慢吞吞的说:“……是发qing期。”

赵忻恣愣了下,他虽然没有养过狗,但是他也知道发qing期的狗会表现的焦躁不安,领地意识会很强,还会……骑别的狗。

他忧心忡忡的拧起来了眉,下意识的问:“宝宝,那你以前的发qing期都是怎么办的,需要我找别的小狗和你……?”

只是这句话一说出口,赵忻恣的脸色先难看了下来,他亲了亲余怀礼的耳朵说:“小礼不需要这个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