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起身走下正座,到窗下,用靴尖挑起阿武的脸,看见阿武那张秀美异常的脸,脸色更差了。

偏绥绥摸不着头脑,“我花钱给他,和他是什么货色有什么关系?他是”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李重骏打断她,“他才在牢狱里关了四年。”

绥绥立即警惕起来,疑心和五年前的案子有关,迟疑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李重骏像噎着了似的,瞪她一眼,又略带惊异地看了她一会,忽然垂眼笑了。这实在一个复杂的笑,似乎有无奈,有自嘲,在这个紧张奇怪的环境里,尤其诡异。

半晌,他笑着说,“哦,原来除了我,谁都可以。”

“啊?……什么都可以?”

李重骏再抬眼,已经换做了阴恻恻的神色,扬声命人把阿武拖下去。绥绥看他这样子就害怕,忙道:“殿下要干什么!”

他似笑非笑,“我要他死。”

阿武是最后的证人,谁死他都不能死,可绥绥哪里知道,叫了一声“不成!”转身就要去追。

李重骏一把拽住她,绥绥极力反抗,两人纠缠在了一处,她一头雾水,只好认定了是和宝塔寺有关,于是愈发大叫着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