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我要他的命。”

语气散漫,似笑非笑。

可是他看着她,乌浓的眼睛泛着意味不明的寒光,比她妆奁里的黑珍珠还要亮。雄赳赳的阳具像一把肉刃,就抵在绥绥的喉咙,龟头紫胀,马眼吐出一点涎水,却并未渐弱它的威悍。

他似乎话里有话。

绥绥没来由一阵心虚。

她和贺拔的事,他知道多少?

她永远搞不懂李重骏那满肚子坏水,却最通世故,很快便镇定下来。抬起眼,水光泛泛地看着李重骏,然后轻轻推开他的手,自己捧着两只丰白的圆乳,夹住了胸前的肉具,轻声道,

“殿下说得……极是。”

绥绥难得如此乖巧,李重骏微微惊诧,却随即扬起了唇角,任由她夹着阳具上下。

雪白软肉里陷入一根狰狞的肉具,她的乳算不得顶大,也不过将将夹住,时不时还要摊开滑落,弹在她小巧的下颏上,雪肤上一片片嫣红。

绥绥委屈得不得了,又不敢抱怨,只能皱着眉一次次去夹回那阳具。

殊不知她这笨拙的样子,才是真打在李重骏心上。

也许,从前的男人不曾这样和她弄过,也许,他是第一个。李重骏愈发难以自抑,这股子冲动的兴奋就像嗑了春药,就绥绥这不中用的本事,竟没多少功夫便射了她满怀,白精淌在白乳上,淋淋往下滴。

绥绥窥探着李重骏,见他神情松散了不少,一副颇为受用的样子,也松了口气。

今天竟这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