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拨开她的双腿。少女醒了,趴在他身上,一双小鹿眼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漆黑的眼眸跟少女湿漉漉的小鹿眼对视着,彼此的呼吸因为生理性都凌乱着,除此之外安静室内仅有的动静便是酒后少女完全无法自控的细碎声响,这声响于江即白来说是恩赐。
夜里两点,江即白还是抱起少女给她冲了个遍热水。
她这次老实了,安静地趴在被子里脸蛋酡红着睡熟了。
江即白披着睡袍给楼下前台打了个电话,要她们送些擦伤药膏上来。
……
温曦醒来是上午的九点钟。
她人在被子里迷糊了好一会大脑才逐渐清醒。
醒来的第一秒先摸了下自己的嘴巴,嘴角有轻微的撕裂,疼的她“嘶”了一声,另只手往下碰了碰自己的大腿,摸到了一手油脂膏,她递到鼻尖闻了闻,有中草药的味道,像是擦伤药膏。
房间里有脚步声,温曦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虎视眈眈盯着江即白。
男人穿着布料考究的白色衬衣休闲西裤,气质十分的矜贵从容。
“江即白,你欺负我,你还哄骗我!”她控诉起来。
江即白停在床尾,他转过身,看向坐在床被中央一脸气鼓鼓的少女,他慢条斯理道:“温曦,是我欺负你吗?是我哄骗你吗?”
温曦醉酒不断片,昨晚的行径历历在目。
男人继续说:“是谁喝醉了不睡觉非要折磨我。”
“我又制止了谁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