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
他说完就撂了电话。
邹嘉蕴在电话那头握着手机沉默着。
江即白说忙完就回,忙什么, 邹嘉蕴身为过来人,听见话筒里温曦那娇滴滴的吟叫自然明白, 自己这个儿子在忙着什么夫妻乐事。
她在这一秒真的相信了,江即白跟温曦是真的不是契约婚姻,没有契约婚姻能让江即白牺牲这么大。
温曦坐上江即白的车前往江家老宅。
她才舒服完,脸上特别红,眸底软地像四月底的湖水,她头发扎成低马尾,特别齐整,连身上衣服都是遮肤度极高的衬衣牛仔裤。
她偏头看向开车的江即白,说道:“我现在一点都不想住老宅,我不想你被你母亲继续监视着,但我也不想住你的公寓,我害怕那只萨摩耶,你不能总把他关在客卧里,但是你肯定不会接受我住校,江故,你想想办法。”
“温曦。”江即白说:“不住老宅,害怕狗,你只能住校。”
“你愿意我住校吗?江故博士。”温曦故意道:“你只要愿意,我没任何问题。”
“没任何问题?”江即白单手握着方向盘,另只手伸去捏少女的耳朵,“今天下午两次的头是谁撒娇硬要开始的?”
“今天我情绪还有那么一点点小波动,很需要老公的拥抱亲亲摸摸安慰呀,搁在平常,我肯定不靠近你身的。”温曦反驳。
“行,我们先试一周,温曦。”江即白说。
温曦没听懂,“嗯?什么试一周?”
江即白语气淡淡:“你在学校住一周,看看谁忍不住。”
“……”温曦较劲上来了,“试就试,不能光比试,总得有惩罚吧。”
“你想要什么惩罚?”他说。
“如果你先忍不住想做,那就罚你十天不能开荤,但这十天你……还得服务我让我开心。”温曦丝毫不委屈自己,她道:“你答应吗?”
“嗯。”男人没什么异议。
温曦说:“公平起见,你的惩罚我定了,我的惩罚你来定,你说吧,如果我先忍不住想做,你想要我做什么?”
车子已经开到老宅,江即白将车子停下来,他解着安全带,语气平静同少女说道:“你输,女上让我设出来,不许撒娇,不许说累,实在没力气”
他略作停顿,大手捏住少女的下巴,他倾身过去,薄唇吮住少女的唇瓣,吮了一口,退开,他说:“给我口出来。”
温曦脸热极了,他是不是记着她下午在他腰上动两下就不愿意动了的事,她还在较劲,说:“可以,就从今晚开始,吃过饭你把我送回学校。”
她心里胜算很大,区区七天不能吃他而已,他禁欲二十六年才开荤三次,怎么可能比她能忍得住,温曦特别有把握。
推开车门下车时,觉得已经胜利在望的温曦忍不住半路开香槟了,她说道:“江故,我就等着你欲、火焚身地伺候我了。”
才说完这话,温曦的目光对上一双清冷的狐狸眼。
跟上次一样巧合的是,江文心仍旧跟江即白的车同步抵达老宅,温曦说那句话的时候,江文心已经下车了,她听见了温曦说的每一个字。
温曦难得局促了下,小脸红了红,但也还记得跟江文心打招呼:“嗨,文心,下午好。”
江文心面上没什么情绪地点头,“下午好。”
她看向驾驶室下来的高大男人,喊道:“哥。”
“嗯。”江即白应了一声,看向脸窘红的少女,“傻站在那做什么,进去。”
“喔。”温曦轻咳一声,立即绕过车前头,走到江即白身侧,她自觉地把小手塞进江即白的大手里,他也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一起并排着进了老宅的门。
江文心像上次一样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人。
今天江家的人基本上都到齐了,江广年江广齐江广斯,邹嘉蕴陈媛和江文心都在,这架势不像是吃晚饭,倒像是审问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