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曦,你是打定主意灌醉我是吗?”
温曦没想到他点破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脸微红,轻咳一声,掀眸正要说话,却见正前方的落地窗不知道从哪里映照出江即白那只狗的身影,她又被吓到,人低喊一声,整个人再次下意识往江即白怀里钻。
边钻边喊!“啊你的狗又出来了!!!”
江即白被她这么生硬地一撞,倒退了两步,后腿被沙发腿绊倒,人往后坐倒在了沙发上。
她手里的酒全倒了他身上,衬衣冰凉一片,因再次受惊撞进他怀里的少女见他倒在沙发上也没放过他,使劲地往他身上爬,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脸紧紧的埋进他颈窝才安生下来。
他回头瞧了眼温曦刚才看的方向。
落地窗上的萨摩耶倒影只是因为外面天黑了,落地窗因反光形成了镜面,倒映了她后面去墙壁上挂着的萨摩耶照片而已。
他半躺在沙发上,伸手扶了扶额,酒精的作用开始上头了。
“只是照片的投影,狗没有出来。”他声音也更哑了一点。
温曦闻言,谨慎地抬起头先看了眼落地窗,又看了眼身后墙壁上的萨摩耶挂画,确认真的只是投影,她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她要起身从江即白身上离开,双手下意识往下一撑,柔软掌心无意识摁在江即白的腹肌上,她第一感觉不是江即白的腹肌好硬,而是江即白的衬衣全部被她那一杯八分满的酒给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