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即白看着她,那张冷淡绝色的脸庞上欲望在不动声色地一点点抽离。
“如果你要问乔之年的事,我能告诉你的,他经纪人已经全告诉了你。”男人的声很哑, 说着话, 大手已经去抓她的小手。
“……”
这招居然对他没作用?!!
“江即白,你的嘴巴怎么这么严。”温曦垂头丧气起来, 不用他动手,她小手已经松开了, 她很大方,虽然没要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但她并没离开。
“温曦,你在怀疑什么。”江即白眉头不动声色地舒展,刚才褪去的欲望又一点点凝聚,他那双眸子盯着怀里的少女,问她。
“怀疑你们无良公司把我偶像给生吞活剥了!”温曦磨牙,手心在此刻再次被烫到了。
“方刻不是无良公司,也没兴趣对旗下艺人这么冷血无情。”江即白试图将她小手带出被子,但温曦不动。
“谁知道是不是呢。”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杯退烧药起了作用,温曦慢吞吞打了个哈欠,乖乖地窝在他颈间,她声音迷糊起来,“我困了,江即白,你不许拿走我的手。”
“是你刚才答应我了让我这么睡觉的。”她呓语着。
江即白没再动,侧着身让少女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二十分钟后,怀里轻鼾声平稳下来,江即白才握着少女的肩膀将她放平,他下了床,没先收拾自己,他去客厅拿了包湿巾,回来坐在床侧将少女的两只手擦拭干净后,才解开衬衣脱掉西裤去了浴室冲洗。
温曦再次醒来是晚上的九点钟,不知道是吊水还是退烧药的原因,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主卧里没开灯,温曦坐起来,在黑暗里发了会呆。
她刚才做梦梦见了妈妈宛清。
温曦揉了一下脸,晃了晃脑袋,把宛清的音容晃出脑袋,伸手开了灯。
室内空荡荡,只她一个人,江即白不知所踪。
她拿出手机,给江即白发微信:【你在客厅吗?你的狗狗也在客厅吗?我想出去,你可以先把你的狗关一下吗?】
不一会,江即白回了消息。
江即白:【在客厅。】
江即白:【狗在妄之家。】
温曦一听他的狗不在,她松口气,从床上下来后就开了主卧门。
江即白在餐桌那边坐着,他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她从走廊玄关出去,看见他那双修长漂亮的大手正在笔记本键盘上敲打着,不知道是在工作还是学习。
温曦没出声,自顾自走去冰箱那边拿了一瓶冰水。
手才握住冰水,还没带离冰箱,温曦察觉到了一抹视线,她余光扫过去,对上了笔记本跟前那个男人的目光。
“不要喝冰水,你还在发烧。”江即白很快把视线放回笔记本屏幕上,“厨房有常温矿泉水,自己去拿。”
“喔。”温曦听话地放下冰水,去了厨房,拿了一瓶常温水。
她走去沙发上坐下喝水,一边喝一边用目光看着男人。
他似乎是洗过澡了,不是下午那身衬衣西裤,而是一身家居舒适的常服。
“江即白,你忍耐力为什么这么优秀?”温曦很疑惑。
“你说的是哪方面?”男人一边工作一边接她的话。
“就是我摁住你不让你那个的时候,一般男人这种时候不是很难受吗?你为什么还能那么淡定猜出我要问的问题。”温曦直言不讳。
正常男人喷薄欲发的那种关头突然被狠狠掐住早该缴械投降把能说的藏着的掖着的都吐得一干二净了,偏偏他能忍耐住,硬是绝口不提乔之年在国外的情况,真不愧是不近女色二十六年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我没什么好骗你的。”男人说。
“你这话就是在骗我。”温曦轻哼,“如果我偶像真没问题,你们怎么可能连一个电话都不让我打。”
江即白不置可否。
温曦也知道那种时刻都从他嘴里问不出来乔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