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被操肿,身子也被摸怕了。

墨尘夹紧腿,还是拦不住男人的手往腿心摸,耳垂酥麻微痒,柔软的嘴唇细细密密地亲他。

他偏头寻到墨尘的唇,交换了个轻柔的吻,“今天不做了,我给小穴抹点药。”

墨尘半信半疑地张开腿心。

狼云动作克制地上过药,揉按着墨尘的腰身哄他睡觉。

翌日,墨尘被一阵尿意憋醒。

他睡眼惺忪,推开腿间的脑袋想去厕所。

根本推不动。

墨尘后知后觉感到身上的热意,屁股湿漉漉的,摸过去肯定全是黏糊糊的淫水。

活物似的舌头轮流在两个穴里捞淫水喝,压根儿没有伺候淫穴骚点的意思。两口淫穴不自觉地翕张,渴望有又粗又热又硬的东西插进去杀杀痒意。

性器翘的老高,根部是打了结的布绳,锁住精水,也无法排尿。

女穴尿逼忍不住瑟缩,提醒身体的主人,它也被堵住了。

男人指节深深埋在尿逼里,一动不动。

“?”墨尘懵了,“你想干嘛,松开,我要去呃呃啊!”

尿穴的手指猛地拔出,猝然被摩擦剐蹭的穴壁疯了似的哆嗦。

湿热的嘴巴罩住逼肉,将墨尘失禁射出的尿水咕咚咕咚往下吞。

“疯子……脏死了呜……走开、走开哈恩、别舔……”

膀胱里面满满当当的,尿逼一时被刺激失禁并没有排出许多,墨尘松了口气,抬脚把人踹开,起身想往外跑。

狼云长臂一伸把人捞回床上,抓着墨尘软乎乎的屁股往自己脸上摁,舌头一滑,从屁穴舔到阴蒂,声音含糊低闷,“怎么了嘛,又不是没尝过,我一直忍着没舔,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为什么不给我尝。”

妈的。

那你还挺不容易?

墨尘气的七窍生烟,对着屡教不改的狗头就是一顿暴力输出,“松手!老子要去尿尿,听见没?”

狼云打死不松,舌头嚣张地贴上尿眼。

墨尘吓得屁股一缩,冷笑一声,伸手去解套在他鸡巴上的绳子。

今天就算是尿这狗东西脸上,也高低不会让他如愿。

狼云瞅见墨尘的动作,眼泪泡刷的一下冒出来,他若腾手阻止,蛇蛇会跑掉,他若不阻止,还是喝不到。

他能这么办呢,只能卑鄙无耻搞偷袭,舌头不管不顾地凿开尿眼,舌尖一下下撞深处的腔口。

墨尘脊背猛地弯下来,肩膀瑟缩,臀肉发抖,眼尾也被逼出泪意,抓着男人的头发呜咽,“哈呃……畜牲、你……嗬啊啊啊、别这么舔里面、呜……”

尿意逼迫腔口张开,舌尖敲门似的往上撞,唯有墨尘用意志苦苦抵抗,最终还是崩溃地坐在狗男人脸上放弃挣扎。

伴随着墨尘的放松,扰人的舌头也退出来,唇舌贴着逼肉嘬吸,狼云恨不得把这小小一块嫩肉吞进喉咙里。

屄穴供水断断续续的,但问题不大,舌头大力舔一舔就又会有水出来了。

墨尘双手捂住滚烫脸颊,“妈的,真他妈操蛋。”

之后狼云再超墨尘索吻,总会遭到强烈抵抗推拒。

狼云臊眉耷耳,蔫巴了几天,憋气当个无情打桩机,只操逼不亲亲。

直到墨尘被情欲熏坏脑子。

情欲上头的蛇蛇满脑子都是鸡巴,无所谓被操哪个穴,更不会拒绝凑上来的狼嘴。

若是狼云耍点手段,威胁墨尘不喷尿给他就不用鸡巴操逼,墨尘还会晕乎乎地跪坐下来,掰开嫩逼让狼云随便舔。

想吃哪里的水儿舌头就往哪里钻。

狼云仿佛来到了天堂。

十多天后,狼云坠入地狱。

在之后的三十余次日升日落。

狼云过上了禁欲生活。

他有次半夜想偷偷舔一舔雌穴,不插,从前睡得很熟的墨尘会在他刚钻进腿心时惊醒,冷冷斜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