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哼笑,“叫什么叫,勾引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我、我没有唔嗯……”
脚心下的肉棍憋屈地窝在内裤里,在隐晦的挑逗下变得更加硬热,还抽搐似的一跳一跳的。
是射精的前兆。
墨尘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脚拇指隔着布料碾蹭龟头,青涩的雏儿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攥着他的足腕喘息射精。
湿意在雪白的内裤上晕染。
沾湿粉白脚心。
墨尘表情嫌恶地在男人大腿上蹭去湿意,“啧,脏死了。”
崔石砚只觉得漂亮少年眼波流转斜睨过来的神色带着些许媚意,盯着人家的脸愣了好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落荒而逃。
这晚之后崔石砚安分不少。
墨尘威胁他,再趁他睡觉对他做这些恶心事儿,就把他的臭狗屌踩烂。
“臭狗屌”。
是墨尘原话。
骂出这种脏话的人,软嫩的唇一张一合的,舌尖偶尔从齿间探出,看得人口干舌燥。
崔石砚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常人。
但没想到会这么变态。
他像是得了什么大病,总忍不住偷看墨尘的脚,连春梦的对象都从粉嫩无毛的小逼变成了一掌可握的玉足。
没过多久这情况改善了,但他却不怎么高兴。
起因是崔石砚心有不服。
青少年躁动点多正常,但墨尘连他在浴室偷偷自渎都不许,会蛮不讲理地说耽误他用卫生间,倚在门框上瞧他,一边说一边摇头,似笑非笑地说他以后会阳痿早泄。
“???”崔石砚大声反驳,“才不会,我只是、三五天弄一次而已,没有很频繁不会影响的!”
“啊对对对。”墨尘翻了个白眼施施然走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崔石砚一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每天早中晚给墨尘买饭是他的日常之一,墨尘不挑食,他就拿着饭卡看着买,从他暗下决心要实施‘打脸报复计划’开始,墨尘每天吃的东西少不了韭菜、腰子、海鲜一类。
是夜。
墨尘睡的不安稳,一条腿搭在崔石砚身上轻轻磨蹭,蹭着崔石砚脸颊的小墨尘精神抖擞。
黑暗中,崔石砚露出自以为冷漠嘲讽的笑容。
小逼随便摸一摸就发大水,鸡巴碰都没碰翘得老高,雌穴只是吃了点指尖,就夹着他的手指高潮。
骚死了。
这样的身体,还敢在他面前装性冷淡?
还踹他骂他,呵。
虽然他没逮到,但他不信墨尘没有玩过。
洗澡的时候抚弄阴茎,揉玩肉逼,说不定还会玩屁穴。
逼肉那么敏感,肯定玩个几分钟就高潮,再随便撸撸阴茎,几分钟就射。
这么一想,明明早泄的是林墨尘才对。
那晚、脚、只是意外。
崔石砚为自己开脱。
墨尘呼吸变得紊乱急促。
硬翘的阴茎,发情的雌穴,让鼻尖的味道更香不、一点都不香,骚死了。
崔石砚冷眼旁观。
前提是忽略梆硬的小石砚,和埋在墨尘腿间的某人一次次的深呼吸。
妈的。
真骚。
想吃。
没一会儿,墨尘醒来,大冷天的浑身燥热,腿心一片湿意,他伸手开灯,皱眉质问崔石砚又在搞什么鬼。
崔石砚睡眼惺忪,脸上是刚被吵醒的困倦:“啊?”
墨尘撸狗似的揉他头发,动作略显粗暴,“装什么装,起来去漱口。”
“?”
墨尘蹬他一脚,“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