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敏感骚肉,尝到熟悉爽利滋味儿的穴道死死裹着进进出出的肉屌吸吮夹弄。

宫口被顶的又酸又涩,小腹都酸酸麻麻的,何况是夹在中间的尿腔。习惯了在极致潮喷时失禁的尿穴这会儿两个出口都被崔玉砚堵住,膀胱鼓鼓胀胀的,墨尘难受得直哼唧,皱着眉睁开眼,迷迷糊糊,“呃唔!别肏了、我想尿尿。”

“好,马上。”崔石砚重重顶开宫口,龟头整个钻进去,又猛地拔出来,穴口‘啵’的一声,从穴腔深处喷泻出大股淫液,艳红的阴唇哆嗦颤抖,淫水射的又多又猛,墨尘仰着脖颈吐舌尖叫,余光看见清亮水液喷溅到崔石砚腰腹上,小腹的鼓胀却还没有完全消散。

潮喷的余韵还未过去,墨尘瑟缩着身子往下摸,摸到堵住他马眼和尿眼的罪魁祸手。

“臭狗、拿开……”

崔玉砚抽出中指指腹,迅速捂住墨尘的眼睛,哄骗他可以尿了,有东西借着,咱不用去厕所。

逼穴贴上一片湿热柔软,酒意熏懵的脑袋将这股异样合理化,墨尘嘴上还要倔,不让崔玉砚搂着,“走开,我自己尿。”

崔玉砚胸腔震动,笑声沙哑,嘴上应好,实际巍然不动。

崔小狗用舌尖拨弄尿逼口,感觉小口轻轻夹着他的舌尖抽动时连忙撤开,乖乖地张嘴等喂。

他只觉得血液都在沸腾,眼眶发红,掰着老婆腿根的手都在发抖,无人照拂的鸡巴弹跳着射精。

咕咚咕咚往下吞咽,等他喝完了,射精也结束了。

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他舔了舔唇,果然比骚穴的逼水味道要浓一点,是老婆的味道,妈的,香死了。

舌尖挑开尿逼软肉,活物似的往里钻,舔着敏感的尿道壁,试图再榨取更多水液出来给他。

“呃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