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十,不够花。”

朗云小幅度晃腰操逼,满脑子都是以毒攻毒,用更热烫的粗屌将肉嘟嘟的宫口磨到软烂哆嗦,内里的腔体抽搐着往外喷水。

“呜呜呃……”

墨尘咬住男人提前伸过来的手,翻着眼高潮,长腿反射性夹住男人劲瘦强健的腰,脚趾蜷缩,腿根发着抖。

结、结束了。

绷起的身子软成一团水,墨尘神经松懈,放松逼穴享受潮吹的余韵。

逼穴里仍旧硬热的肉屌趁此机会,凿开宫口,操进宫腔。

“嗬呃呃!”

快感像是猝不及防的电流,自腹腔升起,蔓延到四肢,汇聚在脑海,刚刚潮吹过的身体又被迫抽搐着高潮,脑袋晕晕乎乎,墨尘一时没压住声音,仰起脖颈尖泣哭叫。

狼云心底轻哼,每次都是墨尘的小穴高潮一次,今晚的床上运动就结束。

今晚他才不要这样。

雌穴骚浪,屁穴敏感,稍微操弄几下就容易高潮喷水,前些日子哪怕朗云刻意动作轻缓,趁着小穴逐渐痉挛想要高潮前抽出性器缓一缓,也没办法延长太久。

事后墨尘满意睡下,他鸡巴梆硬根本睡不着觉。

完全素着不吃都不至于这么抓心挠肺。

墨尘就是坏心眼要故意馋他,他有那么多世记忆,对此心知肚明。

明天没有戏,可以闲在酒店,看墨尘今晚的态度,他本可以解禁吃个痛快,结果顾思墨横插一脚,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朗云压根睡不着觉,半夜爬起来舔湿小屄,抬起墨尘一条腿二话不说干进去。

压根不care睡在旁边,呼吸不稳的顾思墨。710ˇ5%8<8﹒590日﹔更

他俯身安抚潮吹颤抖的墨尘,贴着耳廓哑声呢喃,“墨墨,今晚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墨尘偏头亲他,使力翻身,压在男人身上,捋起额前碎发,高高抬起腰臀,雌穴只剩龟头在穴口,淫水大股滴落,再重重坐下。

“啊呃!”

淫棍破开层叠穴肉直捣骚心,半个龟头卡进宫口,捣的墨尘腹腔酸麻不已,臀肉瑟瑟发抖。

朗云打开床头小夜灯,眯眼舔唇,“墨墨动作轻点,旁边有人呢。”

“不管他……呜呃、好深……肉棒好热……哈啊呃……”

墨尘本想大展神威,用雌穴将淫棍的圆头柱身给操服了,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龟头一凿进淫心身体就软的不像话,他趴伏在男人胸膛,掰着腿根软肉上下吞吐肉棒,乍看之下速度挺快,实则一次都没将其吞到底,每次堪堪碰到宫口就急匆匆抬起屁股,哼哼唧唧呻吟呜叫。

狰狞性器来回摩擦敏感穴肉,整个穴腔发热发麻,习惯被龟头狠顶猛奸的宫口逐渐发痒,深处的宫腔也渴望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填满,墨尘又馋又怂,屁股上下晃得愈来愈快,鸡巴也越吃越深,却迟迟不肯突破那处肉嘟嘟的封锁。

“唔哈……呃啊……好棒、好舒服呜……要去、要去咿咿!”

淫水越来越多,雌穴试探般间歇收缩,是高潮前兆。

朗云揉捏臀肉的大手猛地发力,龟头钻进宫腔,顺带将骚媚的逼穴死死钉在鸡巴上。

逼穴潮喷溢水,夹着肉棒哆嗦痉挛,肚子被顶的凸出来,可怖快感瞬间碾过全身,墨尘呜呜噫噫尖泣颤抖,吐着舌落泪。

朗云探头去亲他,含吮舌尖,舔去咸湿眼泪,托起墨尘的臀,自上而下开始顶肏,“穴儿夹得太紧了、放松点。”

“不呜……哈呃、里面还在、还在高潮……别操、别呜呜!”逼穴骚水泛滥,快感还未散去又开始积累,仿佛要将墨尘淹没。

墨尘扭脸不给他亲,泪眼朦胧的眼对上另一双绿油油的眸。

在淫靡交欢声响中,某个人加重的呼吸就显得微不足道,睁开的双眼也无人在意,直到与墨尘对视,他才从床沿蹭到墨尘身边,手不老实地往墨尘身上摸,“他欺负你。”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