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爽的浑身麻酥酥的,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滩水,红着眼尾去亲近在咫尺的唇。

火热与冰凉相互交缠。

气息侵染,温暖蔓延。

“哼呜……!”

心理和身体同时得到满足,夹在一人一鬼间的肉棒一抖一抖地射精,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缠得更紧,肠穴痉挛喷水,被道长热乎乎的肉棒肏到高潮。

燕青闷哼一声,不顾还在高潮的肠穴,呢喃着墨尘的名字,一边耸腰奸肏骚屁眼一边射精,公狗腰耸得飞快,凿开肠穴深处的软肉,钻进结肠腔。

“嗬呃呃!”快感层叠涌来,逼迫还在痉挛的墨尘攀上潮吹,他哭泣着抖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别、别这么肏……里面还在高潮、肚子好热呜……”

射过精的狗屌压根没有疲软的迹象,秉持着刚刚的速度来回顶肏收缩的肠穴。

漂亮老婆模糊不清的呓语呻吟近在耳边,漂亮的面庞潮红一片,眼眸无神落泪,羽睫都是湿意,燕青热血上涌,叼住艳红的舌尖凶巴巴地亲,腰压根控制不住,肉根进进出出,快得只能看到残影。

他只想让墨尘像方才被大舌头操弄那样,崩溃尖泣。

“老婆不哭……我多射几次给你好不好?全都射进去、射到穴里……乖啊、不哭……”哄人的声音温柔,操穴的动作却十分残暴,拿出了平时练剑运功的架势,将肠穴当做他的鸡巴套子一样狠插猛奸。

“不呜、太猛了……肚子、要坏了!要坏掉了呜!”

臀尖被撞的发红,更别提看不见的肠穴。

肠穴接连不断地潮吹喷水,阴茎屡屡被操射,如今只能歪着脑袋泄出稀薄精水,墨尘也不缠着男人了,又踢又打,力道软绵绵的,哆嗦着哭骂,“不许再操了……嗬嗯嗯!狗东西……畜生、哈啊、别再插了呜呜呜……”

肠穴被奸到软烂,穴腔被操热,鬼体牢牢锁住刚刚获得的阳精,抽插间穴口泄出的只有被鸡巴捣得乱七八糟的淫液。

肠子像是要破了。

被狗鸡巴捅破的。

龟头寻到了欢乐窝,钻在结肠腔里不肯出来,左右摇晃顶弄,逼出鬼魅近乎凄厉的尖泣,穴道痉挛着绞紧鸡巴榨精。

燕青肏穴肏到上头,他跪直身子,捋起额前湿发,神色既不是平日的冷淡,也非方才的青涩温柔,而是野兽般的凶狠,眼底猩红一片,掐着墨尘的腰臀,撞操穴口。

反倒是身下的漂亮鬼魅,活像是被强奸的小可怜,腰身被提起来,只有肩膀和脑袋挨着床,张着腿敞着穴,一副任人宰割奸淫的模样,半点不见最初的威风和嚣张。

阴茎虚软,雌穴红肿,后穴被可怖的肉柱来回磨肏,艳红媚肉被扯拽着,又被撞回去。

挨了骂,燕青还操了百来下才停下动作,下身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抵着结肠腔‘噗嗤噗嗤’射精。

分量不如第一次,却凝结更多的精气。

漂亮鬼魅本就隆起的腰腹吹气球似的鼓起来,男人嘿嘿痴笑,手掌摩挲着小圆肚,“老婆好厉害,精气都好好锁住了。”

墨尘一点也不领情,揪着他头发赏他大比兜,“畜生呜……出去、拔出去……”

费力费神地把鬼魅喂饱了,还落不到好。

“好,不做了。”燕青捂住墨尘的手背,轻轻蹭动,却不愿拔出来,搂着墨尘想要埋在里面休息,“墨墨好好消化,我再呆一会儿,不动,好吗?”

墨尘轻哼一声,没说什么,更没拒绝男人的怀抱。

男人昨晚一夜未睡,本想略微休息一会儿,嗅着鼻尖淡香,精神松懈,困意逐渐袭来,再睁眼已是傍晚。

窗帘拉的严实,像是寂静的夜。

埋在屁穴里的肉棒随着男人一同苏醒。

燕青紧了紧手臂,刚想开口,房门响了。

是追查到徐道长踪迹的燕兰。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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