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样的墨尘,绵软温顺极了,每一声黏腻的呜叫都是给他的回应,穴穴一直嘬着他的肉屌,是对他的接纳和迎合。

男人自欺欺人,胡思乱想,手指轻轻拨弄湿润的长睫,这双眼睛剔透深沉,被注视时他总会忍不住自惭形秽,想把自己全身都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丑陋痕迹露出半分。

狗鸡巴没有那么多想法。

它美滋滋地在肠穴射了三回精水,依旧精神抖擞,叫嚣着要继续跟穴穴贴贴。

驰琼抽出湿淋淋的肉根,黏糊糊的淫液大股涌出,穴口糜红发肿,好半天才合上,肉嘟嘟的,像是撅起的小嘴,可怜又可爱。

他摸上穴口软肉,色心压根没散过,手指往上,拨开雌穴阴唇。

里头裹着的穴还好好的。

“我这回轻点,不操那么深了,再让我操一次好不好?”

没有回应就是答应。

驰琼喜笑颜开,脏几把怼上穴口,略一用力,将圆硕的龟头钻进湿软雌穴。

刚进去,穴肉就热情地裹上来,馋了许久似的,咬着狗屌往里面吸。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泗衣?五七陆五肆

驰琼轻喘低喃,收着力气往穴里操,“我要了你的身子,定会对你负责,以后当我的娘子好不好……?”

“小穴好会吸……呃嗯……骚娘子真厉害……”

驰琼说着乱七八糟的荤话,牙齿磨着墨尘的耳垂一叠声地叫‘娘子’。

说好要轻操浅插,情欲上头了什么都顾不得,耻骨紧贴,耻毛虽短,但都是粗硬茬子,磨着本就红肿的敏感屄穴,迫使里头的穴腔瑟缩的更厉害,宫口失守,被龟头凿进窄小宫腔奸淫。

“呜呜!呃……嗬嗯嗯……”

里里外外被彻底肏开,墨尘像是被串在鸡巴上的可怜羔羊,缩在男人怀里颤抖哭泣,肉棒粗硕,压迫着尿腔,浪潮快感泛滥全身,雌穴抑制不住潮吹喷水,尿穴失禁泄尿,床单骤然湿了一大片。

驰琼人都懵了,脑子一热没锁住精,龟头射精时也不老实,一边射出浓白精水,一边碾蹭着宫腔碾磨轻晃轻顶。

“呃呜呜!!!”

墨尘被怪物逼得发疯,极力想摆脱要将人溺毙的快感浪潮,他一次次踢踹揪打,试图挣脱开怪物的禁锢;一次次失败,被怪物完全压制,敞着身子挨肏挨奸。

好不容易苏醒过来,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就要面临喷水射尿的窘境,身体里的肉棍还在蹂躏脆弱的宫腔,墨尘捂着肚子哭喘,“畜生、畜生呜……别这么操、我还在……呃哈!要死了呜呜……”

他双眼失神上翻,压根看不清畜生的面容。

药效已经褪去大半,再加上狗东西操的厉害,墨尘这下想睡都睡不着,眼前忽的一黑,丝绸缎带成了眼罩。

“哼唔……呜!”墨尘拍着男人的肩,硬的跟铁一样,“够了!够……呃呃啊!”

下身火辣辣的,两口穴都惨遭蹂躏,被亵玩到里外肿热,软烂不堪。

穴里肉根还是猖狂,狗男人胆子也大起来,见他醒了也不收敛,把人压在身下掰着腿肏。

“嗬呃呃……混账东西、出去、滚出去呜!”

肉棍每一次操逼都掀起一阵热辣,偏生快感比痛意更强,宫腔都被奸到变形发烫还要嘬着龟头发骚分泌淫水,让墨尘生不出力气挣脱反制,只会含着肉棍止不住地高潮。

墨尘再昏睡过去,就是生生被操昏,跟蒙汗药没半毛钱关系。

从下午到晚上,一直到翌日的日上三竿,墨尘还没下榻。

他是被饿醒的,想翻个身腿都打哆嗦,一睁眼看见乌漆嘛黑的黑衣人,气不打一处来,腿刚踹出去,人倒吸一口凉气,皱巴着脸抱着腿揉捏筋络。

“抽筋了?”驰琼连忙贴上去帮忙,握着小腿肉捏了好一会儿,“好点了吗,穴、穴疼吗,我带的药可能没你做的好,但药箱里头的东西我不好乱碰,先用它顶上了。”

他掏出一圆形小盒,打开来给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