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只是他是国师。”褚连阳挑了几个国师的‘光荣事迹’,劝墨尘暂且冷静,“别冲动,这事儿要徐徐图之。”
得先想办法揭发他的真面目,还不能让对方看穿墨尘的蛇身。
墨尘瞥了他一眼,“确实急不得。”
驰琼端来一大盘洗净的草莓,红艳的给墨尘,色浅味算的他和褚连阳分吃,他不关心什么道士不国师的,只关心一日三餐,问墨尘下一顿想吃点啥,问什么时候才能……跟墨尘再次欢好。
褚连阳支棱起耳朵听。
三个人同住小院里好些时日,提前过上养老般平淡舒心的日子,没有江湖热血,褚连阳素来爱跑爱跳,家都待不了多久,只想出去用脚步丈量河山,如今竟对这样的日子适应良好。
他不觉得闷,只觉得憋。
开过荤更加心痒难耐,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墨尘:“晚上吃大盘鸡。别的再说吧。”
又双叒是‘再说’!
驰琼馋疯魔了,做饭前扒拉出墨尘亲手制的安眠粉,当佐料加进锅里。
褚连阳拿着锅铲,问清是干嘛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