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好棒,肏到了、肏到了呜呜呜……再、再插深一点,里面难受……”

他趴在男人身上,不自觉地翘起屁股,扭着屁股迎合男人手指的抽插,呻吟也不自觉地高亢骚浪起来,很快又抖着身子攀向新的高潮。

只有真神知道祂的圣子多想插进这口死缠着他手指不放的淫穴里。

但圣子不会承认,他会自欺欺人。

哪怕忍的额头青筋暴起,鸡巴硬的发疼,抱着墨尘亲吻愈发深入,手指几乎是暴虐地蹂躏插捣雌穴,他依旧能控制住自己,鸡巴绝不往小批上蹭。

他努力伺候子爵到后半夜,吃饱喝足的子爵随意擦洗完身子,爬上床倒头就睡,他一个奴隶没资格叫洗澡水,只好用墨尘剩下的,坐在在浴缸里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这一夜墨尘睡的前所未有的香甜。

关于他的发情期,刚来小世界的第一年情况还行,第二年就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也许是他早期自慰的手段不够花,身体的渴求会在数日积攒下愈发浓烈,每隔几天他都会被迫在夜间惊醒,腿心湿得像是漏了尿,他忍不住隔着裤子去搓弄肉逼,只搓了三下,雌穴就喷水高潮了。他哆嗦着双腿去拿床头柜里的木制玩具,约莫十三公分长,二指粗细,刚插进去碰到骚点,那肉洞就跟馋疯了似的,绞着玩具抽搐喷水。

他带着哭腔问系统,这不是他熟悉的发情期,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