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有更彻底的盛开,糜烂的艳红诱惑他更进一步。

狼云眼眸猩红,肌肉崩的邦硬,脸侧青筋鼓动,他舔了舔牙尖,喉头滚动,嗓音喑哑:“阿墨真漂亮。”

破坏欲野草般疯长。

他深吸一口气,粗暴地摇摆腰胯,奸弄尿逼上百下,又抵着尿腔射精。

“呜呜呜呃!”

过多的精水将墨尘的肚子撑的满满当当,狗精射的又多又急,被操开的尿逼连尿水都含不住何况是精水,前头的阴茎也在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往外吐精,是疯狗射到膀胱的精液,被当成尿水往外泄。

场面淫乱到奇异。

要死了呜。

墨尘蹬着床单呜叫,大脑一片空白,当场断片。

……

嫩绿挂上枝丫,万物恢复生机。

除了墨尘,他自闭了。

事后墨尘恢复意识后,变成一条白色巨蟒,盘在床角不动弹。

狼云去摸,手背要被抽肿。

送到蛇蛇嘴边的饭,蛇蛇吃掉后还会顺便给狼云身上添两个牙孔。

“外头太阳很暖和,墨墨要出去晒太阳吗?”

“今天晚上墨墨想吃什么?”狼云努力挂起笑容,“前两天下雨,刚放晴,采集队摘了很多鲜菇,晚上用它炖肉吃好不好?”

没有回应。

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脊背逐渐下弯佝偻,伸出的手在碰到蛇身前收回,“……你说得对,我是畜牲。”

连自己下半身都控制不住的他,和外面那些没开智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他不该在这里,应该在原野上、山林里,过一天是一天,被蛇蛇当做猎物捕杀。

他的毛毛很厚实,蛇蛇可以剥下来,夏天当床垫,冬天当被子。

他的骨头可以用来做骨刀,做小碗,做能发出声音的小长筒骨笛,好像是这个名字。

他的肉味道应该还不错,不知道蛇蛇喜不喜欢狼肉,蛇蛇没做过饭,以前都是随便烤烤吃,那样不行这个世界真奇怪,为什么死了的灵魂不能再操控尸体。

他想帮蛇蛇鞣制狼皮,给蛇蛇做骨刀,再把自己的肉煎炒油炸,喂给蛇蛇吃。

如果他不能做这些,那他还有什么用。

看着蛇蛇与别的雌性或兽人在一起,躺在他的狼皮上交尾吗?

只是想想这场面,狼云眼泪就憋不住往外窜,从抽噎变成嚎啕。

墨尘:“……?”

他心累身累,活这么久第一次被玩到断片,懒得理罪魁祸首想静一静,结果两句话没理会,罪魁祸首鬼哭狼嚎要死要活,嘴里还说着“等你发情期结束之后再把我吃掉好不好”之类的胡话。

???

墨尘拖着酸软的蛇身爬到男人胸前吐蛇信。

“嘶嘶……?”哭屁哭?

“嘶嘶……!”我都要累死了你居然一天还只给我做两顿饭?我今中午就要吃蘑菇炖肉,要大腿肉。

“嘶……嘶嘶。”下次……不要折腾这么凶,太累了。

“好、好的呜呜呜。”稀里哗啦的泪逐渐止住,墨尘看这男人打了个哭嗝,忽然搂着他笑起来,用糊满眼泪鼻涕的狼狈俊脸往他身上蹭。

墨尘猝地变成人形,一脸嫌弃地推狼云的脸,“脏死了,别蹭我……”

“嗯呜。墨墨对不起,是我做错了呜呜。下次、下次……”狼云本想说他下次不玩小尿穴了,话在嗓子眼滚了滚,还是滑了下去,变成,“下次我一定轻轻的。”

“嗯。”态度不错。墨尘满意地拍拍狗头,“去做饭吧,这次多放点野菜。”

几乎整个冬天都在吃肉,吃的有点腻了。

“好!”

天气还没有彻底回暖,墨尘白日里有些懒洋洋的,窝在狼云身上的时候会精神许多,但不乐意亲亲贴贴。

狼云屡次向墨尘展示他洁白健康的牙齿和清新的口气。

墨尘嘴一撇,“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