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绣枕,热到极致时,根本不敢往季晟那边看一下,生怕忍不住就朝他扑了过去。

“想要了么?”

也不知那药是什么做的,药效惊人的厉害,起初是滚滚燥热反复,渐渐的,便是那股酸痒的空虚点点啃噬骨髓,时间忍的越长,那股欲望便叫嚣的愈发汹涌。

晕胀的大脑甫一听见男人低沉魅惑的声音,冉鸢绷紧的防线差点崩溃。

“你……你滚!呜呜~”

此时的冉鸢已经俯趴在了床间,翘着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不断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娇娇的泣哭哀婉的让人心痒难耐,偏她还嘴硬的不肯求饶。

“夹的这么紧,还湿成这样,啧啧,看来阿鸢很喜欢这样的惩罚。”

大抵是看到冉鸢吃苦头,生气的季晟终于平复了几分阴厉,饶有兴致的伸出手指去戳了戳那高高隆起的玉臀,顺着一颤一抖的滑嫩肌肤,淫邪的勾弄着雪白的股沟,指腹揉在紧闭的小菊穴上时,爬俯的冉鸢忽而尖呼了起来。

“不!不要摸那里,啊~”

她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清灵的娇啭带着无助的抽泣,周身绷紧的优美弧度顷刻战抖着散了架,大张着双腿趴在凌乱的锦被间,淫荡的上下磨动着。

“唔唔~”

从季晟这个方位正好无遗漏的瞧着她腿间的私密,粉嘟嘟的阴唇微张,红艳的穴肉隐露,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水液从里面吐了出来,香靡的淫味很快混杂在了空气中。

“一定很想要吧,粗大的东西一点点的插进去,将阿鸢这里涨的满满的,然后重重的往最里面顶……”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划过会阴的薄膜,双指把玩着湿腻娇媚的蜜穴,时而翻开淌水的洞儿,时而去揉捏阴毛下的小阴蒂,粗鲁的淫话不断,却始终不会将手指深深插入。

冉鸢觉得自己快疯了,第一次体验春药的冲击,早已方寸大乱,无助的仰着雪长的脖颈,莹白的玉背渗满了汗水,缩动的阴唇媚肉饿到了极点。

她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去幻想季晟的话,急迫的渴望有那么一个东西,能深入到甬道尽头,将娇小的蜜穴填的满满当当,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是飞一般的快慰……

“要……我要!”

她委屈的娇吟中满是盎然春意,甜如蜜的声线,简直让男人心醉。季晟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胯间撑起的硬度,也不知这场惩罚是对谁的了。

“乖,叫本王名字,告诉我,阿鸢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