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一定做个好爸爸。 ? ”

“怎么突然说这个?”

男人不再说话,头埋在女人颈窝里。茗晗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嗅,傅霄不可能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她闻得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种不属于他的香烟气味。

味道是唤起记忆最有力的武器,那年她已经有了记忆,母女俩是如何被那个称作父亲的人扫地出门,她记得清清楚楚。

女人眼睫寸寸落下去,凝视他的眼神逐渐深沉。

“姐姐。”

傅霄睡着,茗晗到阳台关上门拨通祁凌的电话。祁凌身体一向不好,陈盛禹对妻子宠爱无度,事事都要经过他。

电话也不例外,接电话的是个男声。

“姐夫?”

“茗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