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该用上的,可你太不安分。”

“你想怎么样,把我一直锁在这?”

“不好吗,这样你才不会乱跑。”

许韫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眼前的沈清已和她以往认识的大不一样,整个人没了拒人在外的冰冷,虽还是一贯优雅的姿态,却带着点诡异的邪佞。

而她手心浸了湿意,显露她心底的慌张。沈清已从椅子上起声,缓慢走到许韫面前,蹲下身体仰视的看着她,声音出奇带着柔和。

“你不该和他走的,也不该无视我、骗我。”

他抬起手,温柔的将她额前的长发拨弄到耳后,狭长的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了。”

他的手顺着绕到她的下颌,抬起她的下巴,他的指腹很冷,让她不由轻微的颤动。

“都说事不过三,可是许韫,我不是很乐意再给你第三次机会呢。”

语落,沈清已伸出拇指想要触碰许韫的唇,同时间许韫撇头躲开,他冰凉的指腹短暂的擦过她柔软的唇瓣,下一秒,他转变指间的线路,划到她细弱的脖梗,顺着微凸细细摩挲。

“你以为你能锁我多久?不出几天就会有人来找我的。”

“你指的是周寒屿?”

沈清已的眼里闪过阴狠,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沉静,他站起身来,走到一堂的阳台前,是想到什么,他突然的问。

“你知道陆嘉允最近怎么样了吗?”

许韫整个人的戒备起来。

“什么意思?”

他微微一笑,整个人看着竟有些病态,话语冷漠又无情。

“看来你不知道,他出车祸了,现在人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你做的?!”

“很遗憾,我是在他车祸过后才得到的消息,你应该问他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许韫皱眉,反问过去。

“什么意思?”

“那天可是你订婚的日子,说不定,他是要去找你才在中途出的事。”

带着极强暗示的话语,许韫一时陷入思考,不过她更快反应过来。

“所以呢?你是在警告我,你也会对周寒屿做什么?”

沈清已却一下阴着脸走过来。

“你担心他?”

“你有病?”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扣着她的肩覆了上去,声音从平稳一下变得阴测测的。

“你说呢?”

许韫却突然一笑,眼底带着鄙夷的笑意。

“呵,你不是一直有病吗?看别人兄妹有爱,阳光开朗,你就心生嫉妒。你肯定在想,老天很不公吧?明明都是经历黑暗痛苦的人,有的人却可以笑的那么灿烂,有的人却只得一辈子在阴暗的角落舔舐过往的伤口,可是沈清已,这难道不是因为你有病?!”

“你说什么?”

沈清已的眼里骤然起来噬血的狠意,许韫收敛眼底的笑意,认真的一字一句述说。

“你放不下仇恨,杀了自己父亲,阴暗狭隘,嫉妒心强,见不得别人好,所以孤立霸凌别人,冷漠无情,漠视生命,就因为别人比自己阳光明媚,就可怜的去偷破坏别人的美好,抢别人的东西。可是这样也填不过你内心的荒芜,缺”

沈清已扣住许韫的下颌,眼里已经平静下来,浑身散发极致的冰冷。

“你想死?”

“那你杀我啊!”

“许韫,你最好求我,今天别真把你玩死。”

他松开桎梏她下颌的手,去扯她白裙的领口,两人拉扯中,许韫白裙外的针织衫早已掉至肩下,许韫伸手去推他,另一只手扯主自己的衣领不让沈清已扯脱。

沈清已反而用另一只手绕到许韫腿上,从裙底直接探入要去脱她的内裤,察觉到大腿上男人的侵犯,许韫抽手去推,却抵不过男性的力气,被男人扯住内裤的边缘便拽了下去。

然后沈清已上床,将许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