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厢房门口,小二推开半掩的木门,说了句“小的告退”退了下去,为后面两人让开路。

前面的人刚一让开,在男人前面的马夫一眼望尽了厢内所有人,然后迅速低下头。

坐在靠窗的是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比顾深锦约莫还要再大些的公子,应该是官员,身上还穿着朝服。靠里一点坐在公子对面的则是一个杏眼柳眉红唇粉面黑黑珠子穿着仪式打扮明艳动人的大家闺秀,他有些卑惭,距离感由衷而生,或许是同厢房中两人的,或许是同顾深锦的,没办法,人家的气质,仪礼是他学上几十年也难得到的。

顾深锦搂着他走进厢房,四方桌子每一方各有一个坐垫,何青筝靠窗,吉安在对面,剩下两方不论怎么坐两人终归是要分开,他面色不改带着人走到靠厢房木壁的那一方,黑衣侍卫就赶紧过去把对面的坐垫拿过来放在这一方。

顾深锦在两目睽睽之中安然坐下顺便不忘将人搂在怀里,为怀里的人介绍人情“这是兄长,”得到马夫生涩的点头后转换方向“这是安妹,珍珍叫公主便可”

马夫不敢直视女子只盯着人耳边的玉环,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公,公主”他不懂什么礼仪,干巴巴来了句“万安”那是嫁为人妇才道的安,可他还没嫁过来呢。

何青筝及时开口“弟媳和怀深很是恩爱,哈哈哈,否则弟媳就不会如此这般了”

顾深锦手直接伸进马夫的里群内很是自然的摸着汉子的软肚皮,毫不避讳亲昵的给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尴尬不已的汉子接下何青筝递过来的台阶“珍珍,想嫁我了”

汉子刚刚听不懂可现在这句他倒是懂的不能再懂,脸也是红的不能再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大手赶紧止住在桌底下偷摸自己肚皮的手,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又是男子女子皆有,如何使得。

边上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沉默不言的吉安开口了,清脆的声音悦耳动听,字字好似歌女开喉,“怀深哥哥,真是有趣,如何这样问?好似多么想要人似的”

马夫心中本就羞意连连,经此一说虽是与自己无关心底却是如沸水顶开锅盖,沸腾出来了,偏偏顾深锦的手还要从他肚子袭击上他的胸布,扯着大红胸布的纱边 ,隔着一层纱布慢慢往上抚过,他忍耐着以为男人顶多到与桌面齐平就不动了,没想到都到了还在不管不顾的往上走,再往上一些就会超出桌面被端坐的二人看见,他一时被逼的走投无路只好猛然从男人怀里站起来,不料男人也被他这一起一时不防未来得及松指竟将他的胸布一下扯破了,顺着他的身体掉在裙底。

马夫羞愤欲死不敢看任何人死死缩着肩生怕被人发现,幸好还有顾深锦的大氅为遮挡。

倒是吉安看他这般局促温和询问“王妃可是需要些什么?”

他赶紧抱住这个台阶得救了似的开口,“如,如”刚要说出“厕”字就被顾深锦打断了。

“珍珍定是饿了,兄长可知何时上菜呢?”男人悠闲自在的坐着眼底含笑的看着汉子局促不安的模样忽然开口打断头转向一边对何清筝询问过后转回来笑意不改朝站着的人伸出手“珍珍?嗯?”

举止十分优雅有礼很是敬重爱护自己的地位卑下面貌粗野的汉子妻室,外面女子见了都要羡慕的温好。

男人虽是在笑可“嗯?”的疑惑语气却让马夫心头一跳,潜意识里危险将来临的意感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像被吓坏的小狗狗粗大的手乖乖伸到男人白皙细腻的手掌心里。

忽然手部一段强力传来,马夫猝不及防被顾深锦一下拉倒身体,在其余二人赤裸裸的眼里直直扑进正坐的男人怀里,乌金衣摆一下就包围缠绕住马夫身穿的大黑纱裙一角在桌角暗处跟随骤然发动的气流上下飞舞,几刻的爱怜缠绵之后才舍得归于平静。?②477068`021

马夫头埋在男人怀里久久没有勇气抬起来,顾深锦的手就在他裙底,不知什么时候掉在脚边的胸布早已被男人捡在手中,正被男人捏着在他的粗腰的一侧转着圈从前打磨到后腰,他两只大手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