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喜悦,他一见到走进来的人立马直起身子,从榻上站起来,走过去,顾深锦也朝他走过来,直到两人走到一起。

他停在人面前,刚刚那股高兴又变了,变成带着兴奋的舒适感,在顾深锦身边他总是感到很开心,很喜欢的。

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也不能够对着人表达出自己的快乐,虽然顾深锦也许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就低着头,直视顾深锦的脖子,忽然注意到顾深锦真的是很白,脖子很细,长,比那些小姐的还要美,看起来很滑,但喉结很大,他听给将军府送菜的食府老伙计说过,男人喉结大的话,那活儿也大,想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但顾深锦那物确实挺大的,有时候堵得他怪难受的,但其实还有些悄悄的骄傲,接着他又开始想到,我的脖子是不是很黑,很丑,不好看的,粗粗的,以前别人说过他脖子粗的就跟砍柴火的树桩子一样的,没有等到他思考自己的喉结,肩上就搭上一只手。

顾深锦手搭在马夫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托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看着他迷惘的神色,搭在他肩头的手伸上来,轻轻刮了一下马夫的鼻头,接着拇指揉了几下被刮过的鼻头,松开手,俯下去,温凉的唇亲触了下那接连被宠幸过的鼻头。

马夫脸憋得都红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红起脸来是非常夸张的,他看起来呼吸很急促,当然心里跳动的很快,其实这都在悄悄告诉别人,他是很喜欢这种温柔的对待的。

顾深锦是比任何人都要知道他的,可能还要超过他自己。

顾深锦只是回来一趟看看马夫情况如何,留他一个他不怎么放心,现在看起来还不错,那他就得回到自己的去处,做应该做的事情。

松开手,他拉着马夫的大手,把人带到榻上,亲自给人脱下靴子,外衫,理开厚毯子,把人安置上去,盖上毯子,一切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哪里是一个将帅做的事。

拍着马夫被毯子盖住的厚实臂膀,就几下的功夫,浓浓的安全感笼罩了本就昏昏欲睡的马夫,他还不想闭眼,盯着顾深锦看,不一会儿,也许太舒服了,他一直看着男人的大眼就缓缓闭上了,浑身像泡在热水里,舒适的不得了。

顾深锦垂下头去,深深的亲吻了马夫阖上的双眼,他就不能看见,顾深锦是多么的温柔,这下,连那点带着人气的冷淡也没有了。

站起来,转过身离开榻上马夫的人,那股盘踞在他身上的冷淡一下又回来了,速度快得有些过分。

走出帐外,面前就跪下一个人。

已经整理好自己着装的大侍卫,拱手跪在地上,毫无波动的声音陈述着事实,“王爷,准备好了,”

顾深锦比他更为深得毫无波澜的精髓,连话都没有一句,点头致意。

既然西戎喜欢突袭,那不如送他一个。

马夫睡了一个很是畅快淋漓的安稳觉,很安静,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打扰,那是顾深锦在他帐子边围覆盖了层层暗中守卫,恐怕蚊子都不能飞进来。

他在榻上呆坐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掀开被子,盯着自己的两腿中间,然后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手拉着毯子一下合上,怪不得睡梦中梦见自己在小解,原来是下面已经湿了。

他赶紧从榻上下来,连睡鞋都忘记穿,踩在地上,到处找帕子,一眼望见那边架子上挂着块丝质的巾帕一样的布块,他快步走过去拿回来,掀开毯子,把那湿润的黏在一起的毯毛一点点快速沾掉,好一会儿,才把这糟糕的潮湿弄干净。

他呼出一口气,脸上的慌乱渐渐散去,才想起,今天顾深锦没有给他塞东西,那宫里的守夫石,是用玉做的,用名贵药材跑上个几百年的宝贝,外用是保健护康,内用在人的宫里会一点点消失,益处可谓数之不尽 ,但也是十分折磨人,最开头的时候块头挺大,一碰上内壁就是一个大面积,疼爽交加,水经常流的到处都是,末尾的时候,玉石已经慢慢消融成一个小块,尖锐的砸在壁上,钻心的痒麻,水就跟漏了一样,中间的时候,块头不大不小,还好受些,就跟温水煮青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