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在含他那物的时候落出来的,一想到马夫边舔他的东西,下面边潺潺流着水,顾深锦心底就隐隐作热,再想到这么湿,显然不止是他那物的功劳,可能是方才那异物偷窥的野合感深深刺激了马夫,才会让本来就湿的人更湿了,顾深锦难免就忍不住了,急欲让自己的巨龙回穴,那根东西硬得流水。

将人圈在手臂和胸膛围成的空间里,顾深锦轻轻挺动下身,东西缓慢插入拔出,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湿得滴水的小逼里,那水将覆盖在小逼周围的黑毛都打湿了。

这样抽插了百来十下,果不其然,拉着自己两只手臂,两只大腿岔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就啜泣的小声要求,要快一点。

顾深锦不再欺负他,规规矩矩尽力,每一下,重重到顶,直顶得人死死咬着下嘴唇,眼睛迅速闭上张开,面上一脸压抑,才顶了几十下,那人就猛然委屈的哭出来,压抑决堤崩溃,洪水滔天而来,上面的泪珠子大滴大滴的落,下面的小逼则大股大股的喷。

操干的力度缓下来,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拔,怀柔的政策,不一会便让那洪水变成了源源不断的涓涓细流,慢慢从眼底,逼里跑出来。

约摸几刻钟的功夫,马夫就尖叫这高潮了,水流一下变大,龟头首当其冲经受了这激烈的水流冲击,却始终没有到达那个高点,固执的把守精关。

在马夫高潮没多久,那还没射的坚毅阳物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只不过马夫很是受不了,想挣扎。

腿是坐在人家腿上大开的,奶子是被人家咬着的,整个人是被圈在人家怀里的,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是哭唧唧的被顾深锦按着又来了两次,那龟头才终于射出来了。

是夜,被恭亲王托着屁股抱回马车的人再次生气了,睡觉时都不要顾深锦挨着他。

顾深锦也不恼,按他说的躺在隔他一步远的位置,之所以是这个位置,是因为又可以惩罚顾深锦的专制强硬,又可以让他有安全感。

但当人睡下后,还是会自然而然的主动钻进顾深锦怀里。

要不恭亲王怎么不恼呢,他不但不恼,还从不把这事告诉马夫,每天醒来还要把人挪开,让马夫以为自己的惩罚得到了实施,结果却是被人暗度陈仓。

三个月后,京城里已经登基了的大皇子,老皇帝没有死,是主动退位的,在早朝时,下面收到一封徐州恭亲王的来书,因为来报的人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来的,也不好匿下回去独自再看,只好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让来人当众宣读,不过事后,大皇子总是十分后悔当初的决定。

这信里开头是一大篇官员常有的的问候和礼数,下面才开始说了正事,大抵不过自己的王妃生了个儿子,母子平安,为其夫人请求浩明加封之事,大皇子听到这里,心下嘲讽极了。

连那些大官都觉得恭亲王意志未免太过消沉,这妇人家的事那轮得了写上御信,还要为自己夫人请求一个小小浩命,简直荒唐。

一时都在为这曾经只手遮天,睿智英勇,才华横溢的王爷而默默在心底叹息,江郎才尽啊。

关于王妃的话磨磨唧唧写了将近一封信,听得众人已经不耐烦,心底渐渐开始厌烦,大皇子是更甚,但却一点不烦躁,还想再听下去,没有什么比把曾经比自己高了许多的人踩在脚下更令他开心的了。

然后下一刻,他就再开心不起来了,反转就在信末尾的几个字上,简简单单几个字,却让众位刚刚还不耐烦的大臣,瞪直了眼睛,纷纷偷偷的看向上面的新皇。

徐州匪,平。

三个月,不加上信从徐州送到京城的时间,那便是一个月,未免太过令人难以置信。

要知道老皇帝曾派新皇去徐州治匪,那可是花了三年都没成功,后来是因为那地生活艰苦,新皇生了病,才被老皇帝下令回京的,也就是说,就算在那里待个一辈子,恐怕都难消了这些匪,结果恭亲王一去就给灭了,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念出来,这可是十分尴尬的。

顿时群臣都巴不得自己没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