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两只黑色锦袜塞到马夫下面的小嘴里,阴道口只能塞下两只袜子的前脚掌,剩下的脚跟到脚脖子吊在缝外,行走时常在两腿间晃来晃去带动里面的布料磨动骚肉。
刚走到花园,马夫就走不动了,顾深锦的锦袜上有些暗纹肉眼看不出但在逼里搓的他受不住,阴道里发了大水,里面那部分布料已经完全湿了,水液甚至已经渗透出来同两双袜子一起吊在逼底。
老实的汉子苦于羞意不敢开口只好勉强迈着绵软的步子,才刚走几步逼里猛然喷出一道水液,把袜子都喷了出来,淅淅索索的像尿了一般。他全身抖个不停,抱着自己的小肚子佝偻着腰站都站不住,靠在顾深锦身上,丑态毕露终于羞到无地自容哭出来“我,我不行了,”
顾深锦弯腰抱着他,吻掉他汹涌的眼泪,薄唇靠近他的耳边,温柔的悄悄吐出四个字“三滴了哦”
吓得他赶紧憋回去再不敢哭了,靠着男人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无措的看着顾深锦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掉,掉下来了”
顾深锦笑着看他“自己塞回去,好不好”疑问的语气却完全不容置疑。
马夫犹犹豫豫的偷偷撇了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慢吞吞把衣袍拉上来,两只粗壮的大腿难看的八字撇开,捡起锦袜,扒开阴唇和着黑毛一起重新塞回自己逼里。他木手木脚动作笨拙的掰着自己下面的洞,塞了几次才终于塞进去,逼水把自己粗糙的大手都淋了个遍,漫长的煎熬和羞耻才终于过去了,可他不敢动,害怕步行间的摩擦会导致袜子再次被喷出来,只好巴巴朝男人望着。
站在边上的从刚才就一直沉默欣赏马夫生涩举动的顾深锦顺应他巴巴的眼伸出了援助之手,男人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张开包住马夫挺翘的大屁股,接着探进股沟手掌勾住发水的阴部往上猛的一扯,“啊”毫无防备的马夫闷叫一声,夹住了男人的手掌,他大口大口喘气,剧烈的疼痛过后是难以承受的酸麻,他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扯开了,怕的眼泪哗哗直掉。
顾深锦就着这个姿势勾着他屁股带他往前走,
“这样珍珍小嘴巴里的东西就不会掉了”
男人靠近马夫说着同时抬手往上轻勾了一下。
他这么坏。
跟着男人手的动作徒劳往上躲的马夫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是盲目的由着男人的手托着他往前走。
刚走出花园的南门,鹅卵石小道上迎面走来几个下人,吓得马夫面色惨白将男人插在腿间的手夹得紧紧的生怕被发现,被顾深锦怎么弄都好,那是在内发生的事,妻者,从夫也,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否则那还成什么人了。
所幸几人看见是王爷都赶紧低下头急匆匆小步跑走。
宽大的广袖挡住了所有人知道真相的可能,仅仅以
为是王爷搂着汉子在散步游玩,心底暗羡,这王爷一天一个阎王脸,惹了他的人乱葬岗不知埋了多少,哪得一个粗汉子宠的跟什么似的,一天不是抱着就是搂着的,滔天的宠爱呀,哪里知道马夫都要被男人玩坏了。
回到礼安苑的时候,马夫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刚踏进藤萝月桂木门,就往边上斜斜倒下,被慢后一步的男人一把稳稳接住,抱着他朝正房走去。
“唔,嗯,唔”头靠着丹龙木枕腰部以上躺平被人握住两条腿膝盖大大分开的马夫嘴里不时呻吟着,衣袍被往上扯到膝盖顶上,盖不住汉子的黑乎乎的私处,男人细长的手指伸进腿间轻轻拉起锦袜一角,眼底是藏不住的兴奋,慢慢往外拉出被蹂躏得充血发红的阴穴,忽然像是刮过身体内部的什么东西,惹得汉子像案板上的鱼挣扎了几下,汉子什么苦没吃过从来只知道忍着不说,可自从遇见顾深锦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从前吃的根本不叫苦,那些苦咬咬牙就过去了,最怕的还数这种紧磨慢扯的折磨,他眼发红紧紧咬着下唇尽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因为太骚了,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一点,一点,再一点,黑色的锦袜只有脚趾部分还在湿漉漉的洞里,他手腕子一抖,那部分黑布就跳出来狠狠撞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