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柒一时间竟觉得毛骨悚然,被顾宴盯着的地方顿时泛起森寒,裸露的大奶子和私密处被盯得难受,他翻身往另一处滚去抓起放在床桌上的睡衣,同时拿起枕头往顾宴的身上扔,同时扯着嗓子尖锐大喊,“你他妈的有病啊!死变态,有病就去医院看病。”

“老公当然有病了,鸡巴一看到老婆就能够硬起来,涨的快要痛死了,骚老婆你看看它,都快要魔怔了。”

顾宴握住自己的鸡巴冲向江柒,“骚老婆还不快过来给老公治治病,只有老婆的骚逼才能够治好老公。”

江柒穿好睡衣,根本不想去看顾宴,尤其是对方的鸡巴,但奈何对方的鸡巴太具有冲击力了,狰狞恐怖的同他那张脸完全不符,大到占据胯骨的三分之一,紫红色的肉身爆满可怖的青筋,包皮下还有奇怪的肿大凸起,根处的毛发黝黑浓密。

心里生出怪异的惧意,可藏在睡衣底下的肥逼却难耐的夹紧了,甚至还接连不断的渗出一些水来,里面发出莫大的寂寞空虚,让江柒无比渴望得到大鸡巴的宠幸。

妈的,这该死的性欲。

江柒的脸色难看极了,“别恶心我,要找就去找别人,我是慕焕之的男朋友,不是你老婆,你信不信我让焕之把你送进去!”

顾宴好言好语的脸色瞬间变了,阴雨密布的仿若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骇人气势,阴鸷而深沉的脸渐渐扭曲,露出渗人的低笑,“慕焕之的男朋友?”

“第一次开苞小骚货的人是我,那一个月里将你这个骚货肏熟肏透的人也是我,就凭你这个早就被我肏烂了婊子也配给别的野男人当男朋友,你是我老婆,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骚老婆,贱货!”

顾宴一瞬不瞬的盯着江柒,那目光似要将江柒生吞活剥了。

江柒看着逐渐逼近的顾宴,对他的感觉慢慢同那个强奸犯重合在一起,不安与惶恐快要将他淹没了,每一步逼近都让他觉得无比窒息,心悸的让他连连往后退,步伐加快的往外冲去。

“骚老婆跑什么?”

顾宴面无表情的看着逃跑的江柒,声音轻佻又扭曲,面色却阴沉极了,滔天的嫉妒和怒火充斥全身,让顾宴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了,快要被江柒逼疯了!

这个骚婊子,对面慕焕之的时候,又是亲昵的喊对方又是主动掰开贱逼骑在对方的身上肏弄自己!

可面对自己的时候,全都是辱骂还有浮现在脸上的厌恶和嫌弃,惶恐痛恨的恨不得杀了他来解愤。

果然是这五年来让他变飘了,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得了,欠操小烂货!

“老公可不会像野男人那样惩罚你,老公只是想和老婆变得更加亲密一些而已,老婆却怕的一点都不想待在老公的身边……这让老公太伤心了。”

江柒哪管得了顾宴会不会伤心,自己不咒他去死就算是好的了,离开的脚步根本未曾迟疑缓慢过一丁点,毫不犹豫的握住门把手。

可他一拧,根本就没有拧动。

房门被锁上了!

江柒的冷汗都渗出来,他怎么没有发现顾宴进来的时候将门锁关上了。

为了避免有人进来会看到江柒赤身裸体的画面又或者撞见他同慕焕之做爱,管家和佣人不被允许进入这个房间,即便是送药或者送饭,也止步于门外。

将门锁关上,根本就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江柒火急火燎的开锁。

啪嗒

门锁打开。

身后覆上一具滚热的身体,顾宴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的身后紧紧的搂住他,炽热的胸膛穿过单薄的真丝睡衣传到他的身上,头深深埋在他的颈窝,呼出的热气扑在打他敏感的皮肤上,血脉偾张的庞大硬物抵在他臀间,粗糙滚烫的双手钻进他散开的睡衣里面,一手包裹住他肥大的奶子在掌心揉捏,一手从腰窝游走向下伸进两腿之间,罩住他哗哗淌水的逼口。

浑身都炙热的快要将他融化了,可从那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江柒浑身一哆嗦。

“老婆,你的骚逼都快要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