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子里面,才能够把下面这个贱逼喂饱了?”

江以恒直勾勾的看着江柒,冷沉的脸上甚至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扣住江柒双肩的手却死死捏紧了,几乎要将江柒的肩膀捏碎了,都能听到指骨发出来的声响,身下顶撞的也凶猛的近乎疯魔。

“啊啊…不……”

死变态,滚开啊……

好痛。

江柒痛的几乎说不出来话。

眼眶湿润满是红意,脸上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挂在江以恒肩上的双腿摇摇晃晃,酸胀难受,被江以恒紧攥的肩膀也快要被捏碎了,痛的要命,纤瘦的后背在江以恒狂乱的抽插下不断撞击背后的桌边,瓷白的皮肤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

逼口内的媚肉都被江以恒肏的顶出来。

可他根本就抵抗不了,只能被江以恒罩在身下肆意的肏弄。

“啊啊”

听着江柒欢愉同痛苦交织的声音,江以恒怜惜的低下头舔走他眼角的泪花,身下却未缓慢分毫,反而被江柒的声音激的更加猛烈了。

“小柒哭起来真好看,叫起来也好听,比睡着时还要生动,肏的叔叔好爽。”

江以恒沿着江柒的脸侧吻下,从脖颈一路亲吻到后颈,尖锐的牙尖刺入早已被玩透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瞬间涌入江柒的体内。

身下的鸡巴也顶进了江柒的生殖腔,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生殖腔不知道被鸡巴肏了多少回了,射进去的精液来来回回灌了好几次,被江以恒粗暴的撞击,又酸又痛,还要被逼着强行进入高潮。

直到江以恒射精完成体内成结,植入腺体时记录的高频率敏感状态变成了快速进入发情期的捷径。

身体再次变得饥渴起来,被情欲摧残的身体就像是为了交合而存在,让江柒疯狂想要江以恒的疼爱,但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保持着些许理智。

江以恒发现了江柒的身体变化,身上的阴霾散去,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鸡巴埋在江柒的体内靠近敏感点的地方一动不动,抱起江柒翻身靠在桌边,“想不想吃鸡巴?”

江柒坐在江以恒的腿上,缓缓开口,“……想。”

江以恒哑声道:“想吃鸡巴就自己动。”

心里不由得期待起来,他曾从监控内看到过江柒是怎么骑在霍砚池的身上动来动去的,即便他几乎夜夜闯进江柒的房间睡奸他,可但现在他都没有体验过被江柒脐橙的感觉。

在江以恒灼热的注视下,江柒艰难的抬起软腰,慢吞吞的将江以恒的鸡巴抽离出来,正要缓慢坐下时,突然拿起桌台上的硬物朝江以恒的头上砸去。

破头血流的瞬间,江柒扭腰从江以恒的身上摔下去,几乎不敢做任何停留的往门口的方向连滚带爬的逃去。

腿间的淫液染了一路。

“啪嗒……”

一声,硬质的皮鞋落在江柒的面前。